的压抑、沉闷,大列巡视的侍卫来回踱步,大手紧攥大钺。楼阁之上密麻的弓箭,等待擅闯之人的来临。
“公子,你好坏。”娇艳滴滴的柔腻之声,破门而出,面如石像的侍卫们,丝毫未曾有半分影响。依然保持之前的动作。
宁多余跳跃的心脏,猛然间嘎然止住,这里面是晨吗?不,不是晨,晨不会这样的。奈何那前进的碎步,任由力量的驱使,移不动半分。刚刚做起的梦就要破碎吗?好不容易抛开一切束缚,努力经营的梦,在此刻就会烟灭吗?荡然无存吗?
“公子,啊……”销魂的声色,传入耳中,就连坚守岗位的侍卫们,也稍稍的皱了一下眉头。
宁多余面色苍白,侬丽倔强的大眼中,竟有几分失色、迷茫,如似路边的孩提找不到回家的路程。在四通八达的十字路口徘徊,该走向那条才是回家的终点?
事实终归是要面对,接受。她宁多余从来不是逃避风沙的鸵鸟。鼓起勇气,深吸一口庭院中袭来的花息,碎步前往紧闭的房门。
“咝。”门外体格健壮的大汉,伸手拦住正欲推门而入的纤纤玉手。不言不语,那盔甲摩擦声,就足以证明,他们的威严不可侵犯,权威不可挑战。宁多余从怀中拿出兰王御笔亲临的纸书,经仔细严查一方后,方才放入宁多余进入。
‘吱呀’一声清响,又随着熟悉的响声,房门悠悠合上,细碎的步伐,犹如在泥泽中,难以拔足。那清凉的怒风,攸然而入,垂地的布幔帷帐,在凉风的驰动下,旋绕飘舞,幔帐袭卷,隐约见得两具胴体缱倦缠绕,旖旎难分。
男的墨发如瀑,倾泻而下,垂入高洁的床檐下,那侧面的线条,是如此的硬朗、英姿,那奔驰不知疲倦的动作,像永不知满足的饕餮,身下的卷女,一声一声随着快节奏的舞乐,更加舒心的叫畅,为何那观看之人的心像针扎一般,窒闷的喘息,发不出半点声音。
脚下的步伐一步一步接近那张足以躺下几人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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