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那眸子太过冷淡疏远。
“在想什么?”两人许久不语,兰宁凤晨打破此时的平静。
“想月夕冷月,何时会死在我手下。”宁多余提到月夕冷月四个字,几乎是拼出所有力量,双眸含仇,仿佛那仇恨就如泛滥的火热岩浆,肆意的涌出消灭世间一切。
“需要我帮忙吗?”兰宁凤晨看着大大咧咧的宁多余,平日给人悠闲自在,无拘无束,实在她内心每日深受煎熬,仔细观看,在她微静时,从那双瞳眸中就可预知她并不快乐。表面的一切只是做给世人看的。就如他们这些皇子一样,白天在群臣面前装模做样,回到家中又是一副模样待人。
“不需要。”短暂的考虑都没,直接回复给兰宁凤晨,她自己的事,不需要牵连别人。何况兰宁凤晨是兰宁国的皇子,由他插手自己的事,搞不好会引起两国的纷争。
兰宁凤晨见宁多余刻意的疏远,不免有些失落,刚才他可是深思熟虑才说出要帮她的话,而她一口回绝,甚至连思考片刻都没。
“有需要的时候尽管找我。”说完便起身,风度翩翩的离去。
宁多余看着兰宁凤晨离去的背影有几丝落魄,是刚才回绝他的话而导致的吗?有些烦闷,把手中茶水仰头倒入口中。被门外来的几个小斯打断思绪。
“宁姑娘,公子派我们来修门。”几个小斯齐身行礼。
“好。”宁多余起身离去,她若在这里,那小斯们多有不便。
不知不觉中来到一处荷花池旁,荷叶接天际,遍处绿叶层层交接,叶上那干净幽香的荷花,正亭亭玉立的开放,数不清的荷花朵朵。不经想起杜秋娘的那句诗句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伸手最近处那朵折了上来。
鼻息处,淡淡清香涌入脾肺,有松懈烦劳之效,宁多余沿着池边,寻找大朵荷花,折于手,待到许多时,拿入卧室插入瓶内,以供提神。正折那大朵荷花之时,被一阵话语打断手中动作。
“启禀王爷,夕王已到兰宁城内。”淡炎单膝跪立回报道。
“看来在夕王来的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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