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抬眸怒瞪我。
四目相交,水火不容,只觉得火光四溅,似有一场百年难遇的激战要发生。
鲜橙多大约被我们突然来的战火弄晕了,转头看了我一眼,又回头看了牛郎一眼,眼睛在我们中间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之后才胡乱扒了几口粥随手拿了一根油条就说,“我今日早班,先走了。你们,呃……慢慢吃!!”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嗷!这就是死党,死了也不会给你挡!!丫的我和牛郎眼波交战打得不可开交她竟给我跑人,早班?!!她们杂志社早九晚五哪里来的早班哇!!分明就是躲战乱的!!
鲜橙多一走似乎带走了牛郎的气焰,他竟也离席直往搂上跑,又将这残羹剩菜扔给我打理。
洗碗的时候,我只觉怨念,爷爷的这么早起来做早点本想道歉示好的,可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真是越想越怨念,越想越不值。
牛郎那厮上了楼就没下来,我洗刷完碗筷他还是没有动静。
不爽的努努嘴,对着搂上愤愤的吐了吐舌头我才下楼驱车上班。
可老天你也不用这样让我倒霉吧!!
我前儿个被于霏凡那厮彻底甩了,昨儿个又被领导卖了,今儿个你还给我车子轮胎没气,还给我俩个轮胎都没气,连换都不行!!
我欲哭无泪的我!!
六区在郊区,公交车要转好几站,到单位恐怕要中午了!!我头一天上班也不能给迟到啊!!
打的!!
嗷……现在打的难,打的它还贵啊!那是郊区,又上班高峰期,司机肯定会走高架,那要绕多少路哇,那要多少钱哇!!嗷……我招牛郎都用得肉痛了,再花这冤枉钱,我苦不苦哇!!
盯着没气的轮胎,我真只想哭。
爷爷的,今年是什么年哇,我犯太岁呐,事事不顺!!
正愁着,那头竟响起了汽车喇叭声。
我回头一看,竟是牛郎,他开车似乎正要出去。
我看了他一眼,他倒好,已经探过身子来为我开了车门,没看我一眼,只是不咸不淡的说,“我送你。”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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