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嗡嗡的,像似飞进了几只苍蝇般,只觉烦躁难受,心不由的抽痛,我猛的摁下了电话。
那样重仿佛那个结束键不单单是一个键,是一个人,是一段过往,我愤愤,似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这一个键上。
只是它仍旧只是一个键,不代表什么,根本无法化解我心里的苦楚。
眼眶湿湿的,像似要山洪暴发了一般,可我谁啊,我王芳啊,怎么可以为于霏凡那始乱终弃的混蛋哭啼,在鲜橙多家哭了三天后我就告诉自己,我不会再为他流一滴泪。抬了抬头,我将窗户开得最大,让风四溢吹来,吹散我心中烦闷。
电话又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我胡乱的按了接听,而后“喂”了一下。泪是强行压了下去,可那声线还是爷爷的沙哑得紧,似受气小虐包似的,声音都颤抖着。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
我纳闷,才又说了一声,“喂,你哪位啊?”
那头仍旧没有声音,倒是前排的司机先生发话了,他说,“小姐,我开着冷气呢,你开着窗户不是费我油么!”说着还嘀咕了一句,“发泄情绪也不能危害别人利益啊!”
我被牛郎耍,又接了那样的电话,如今又遇上一个小气啦啦的司机,我莫名火大,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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