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将我带进病房时,鲜橙多正闭着眼,惨白的脸,唇苍白的没有丁点血色,睫毛湿漉漉的似浸没在水中才捞出来般,眼角有泪痕,深深一道延伸到耳际。
我心一痛,眼眶湿热起来,胡话一大堆的我竟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傻瓜吞了半瓶安眠药,辛苦那人发现得早,要不然……”文静见我不说话,看着鲜橙多只眼泪汪汪便解释。
我越加难过,深深自责,我该昨天就打电话给她,我该昨天就陪着她,这样也许她就不会这样傻,忍受这样的折磨。
我哽咽,夸张、急切问,“医生怎么说?有没有危险?”
文静给了一个白眼,都在病房了,怎么可能有危险。可给了白眼后依旧还是为我解释了一番,“清洗及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这心里的伤,只有自己能医……”顿了顿,似想到了什么,坐在床沿,忽的握住她的手,说,“橙子,女人在于自强,男人于女人不是依靠,不是一辈子,只是生活里的一小部分,没有必要看得比命还重。你今天在病床上可以逃避他,可明天你出院了,还是要面对的,不见他,不理他,不是好办法。”
“不要提他,我不想听……”鲜橙多闭着眼,豆大的一颗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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