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打得激烈,伤都不轻。
这厮果然伤的不轻,竟好半响不说话。
我火大,本就对他有敌意,他如此扭捏,我就更想发火了,刚想冒粗口,那头就蔫蔫的蹦出俩个字来,“芳儿……”
那声音极凄凉,仿佛透着倦意,那口吻是极能让女人产生怜悯的那种调调,是闯进心里就能柔软一片的那种语调。
他不常叫我小名,以这种语调叫的更是稀有,我不由一愣,心里莫名的慌乱起来。
似要掩盖慌乱,见他又没后话,我随即就不耐烦的吼,“你丫有屁就放,别浪费我电话费。”
我说的粗鲁又恶俗,若是以往,他定是牙尖嘴利的数落我一番。可这次,他竟未说话,电话那头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厚重的呼呼声,仿佛隐含着无比的痛楚。
我的心一揪,某个地方似开始软化,可嘴上还是粗鲁的很,我硬声说,“你丫死了没有,没死就开口说话,不说话我挂了。”
他应该知道我真会挂的。他出国那会,每次俩人聊得难舍难分时,先挂电话的总是我,明明说好一起挂的,可到头来总是我先挂。
只是他依旧未说话,我等了会,他依旧不说,我便要挂电话。
他反常发神经,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陪他发神经。
“对不起……芳儿……”在我将要挂断时,他才开了口。
他的语气透着十分的愧疚,二百分的痛苦,三千分的苦涩,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他已婚这事败露后,他给我承诺,给我时间,却从未给我真正的道歉。
我一愣,因他的道歉,更因他道歉后的后话。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他又说道,“芳儿……莫子逸,他不适合你,别爱他。他不会爱你,别爱一个不会爱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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