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就听他说,“绝对劲爆,房产新贵与女城管,有没有料啊?当然了,房产新贵绝对是你想采访却一直采访不到的……他啊,就是那个……”
虾米!!
我二话不说,立马转身,吼道,“喂,你丫敢再说!!!”大步跑上去,就去夺手机。
爷爷的,若到了报纸杂志上,那还有活路吗我?八卦啊!!白的都能变成黑的,纯真的爱情都能变成浑浊不堪的,更何况于霏凡还是已婚人士,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那厮哪里肯束手就擒,见我来抢,就举高了手,对我邪恶的笑了一下,深邃的眸子里满满的戏谑与作弄,时不时又大声说,“他就是……就是……”
我急了,万一真说出去,添油加醋一番,我不成小三都成小三了,我还要不要脸了,还要不要在街上走了?!虽然于霏凡说要离婚再来娶我,即便到后来我真答应了,那也不能做第三者插足啊!这新闻一爆料,我就是铁定的小三,逃都逃不了!
我这人就好面子,打死我也不干这等丑事!!
我呲牙咧嘴,倾身伸手就去抢手机,可那厮挂着水呢,还那般有劲道,竟能将手伸得那般高,我才一米六的个子,手短脚短,跟他起码一百八的身材如何比,我伸长了手也够不到,而那家伙似要火上浇油,还将头凑向手机,大呼小叫道,“就是……就是……”
我急啊,高声大叫“你丫敢说,敢说!!”
以此来混淆视听,又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爬上病榻继续扯他的手,好不容易快要够到,那死牛郎乘着初夏穿短袖没有袖子不好扯,硬是倾倒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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