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我今生最大的痛,喉间最大的那根鱼刺,咽个口水都能感觉剧烈的疼。
我在城市里溜了很久才想着回家。
鲜橙多常说,家是人最后的避风港,不论在外有多少委屈,多少烦恼,到了家里都可以一一的解决,因为家人的爱是最无私最伟大的最纯净的。
有时候,我觉得鲜橙多可以当个哲学家。她说的有些话真的太有道理了。家在某些时候对于某些人真是避风港,无论什么遇到什么难处,家人的安慰和帮助都是无私不求回报的。但对于一个老剩女来讲,家有时候就成了烦恼的源头,特别我家这种类型的。
想到回家我就头疼,就欲哭无泪。我不用猜都能遇见开门第一句话我老娘问的是什么。一定不会是,“你回来的啊。”一定肯定以及铁定是“怎么样啊?那男的。”
自打我和于霏凡分手后,便一直未能找到男朋友。这婚姻大事一般都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而我妈那急切的程度是比太监都有过之无不及。以致她每天都会唧唧歪歪一番在能放过我。她甚至还为我编了个顺口溜,每每相亲未果时便要吟诵上几遍。
我吞了吞口水,仿佛都能听到老娘那凄凄哀哀的哀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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