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福闻听大惊道:“邓将军,莫非你要离开安南?”邓子轩笑道:“刘将军你多虑了,短期内我不会离开安南。当着众人的面我要说点大话。大家切记,安南是华夏之乐土,这一点毋庸置疑,因此刘将军应该有所作为。下一步镇守安南刘将军责无旁贷,安南阮氏皇帝名存实亡,你可以把他接回来,但是你要把军权握在自己手里,记住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刘永福闻听大喜道:“我希望邓将军鼎力相助!”“没有问题,我决定缴获的法军所有枪支、火炮、军用物资,全部给你。我希望你扩充军队、招兵买马。为了加强你部的战斗力,我会留下人训练你的军队,帮助你稳固防御。为了防止法国人继续北犯,你要派人深入南方骚扰、袭击法国人,让他一刻也不得安生,如此这般,你就会高枕无忧!”
“邓将军,大恩不言谢,刘某绝不会让你失望!”刘永福忽然升起一股豪气。在酒精的刺激下,场面越发热闹。激动之余,刘永福渴望得到的东西似乎从天而降,他喝醉了。当天晚上,在北城墙,一名黑影偷偷的溜下城墙,刚一落地便出现两名大汉,用枪顶住了他。邓子轩的临时府邸,卧室内他正在闭目养神。一名没有着军装穿着便服的人走进来。
这名穿便服的人,面孔有些阴郁年龄大概40岁左右。“报告主公,唐景崧派出的人,在城外被抓获,此人身上搜出了信件。”来人把一封信放在桌子上退出。邓子轩不用猜就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来人!”警卫队长走进来。“去把唐景崧请来。”
大约一个小时后,唐景崧出现在邓子轩的客房。邓子轩没有起身待客,而是冷冷的望着客人。唐景崧一进屋心情有些忐忑,蓦然之间望见桌子上的信件什么都明白了。这家伙反而轻松了,居然坦然的坐下来。“唐先生,你不想解释吗?”邓子轩平静的问。
“解释什么,对于大逆不道者我无需解释。我唐某生是大清国的人,死是大清国的鬼,休得在言,是杀是剐请动手吧?”唐景崧似乎有些大义凌然。“唐先生!你把我看成刽子手了,我为什么要杀你?岂有此理我干嘛要杀你。既然你看出来我也不瞒你,很快我就挥兵进入广西,打响推翻满清王朝的第一枪。”
“邓将军!你不会得逞的,试图推翻满清那是妄想,太平天国就是前车之鉴。不过生灵涂炭,最终遭殃的是黎民百姓。”唐景崧义正严词。“唐先生,我知道让你转变思想很难,还是让铁的事实来说话。但是我要告诉你,安南是华夏之土决不能拱手让给法国人,唐先生是想做千古功臣还是做千古罪人,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是继续辅佐刘永福稳定安南,还是充当清廷的鹰犬。请你三思。唐先生带上的你的信可以走了,送客!”警卫队长走进来。
唐景崧有些迷糊的走出宅院,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仔细辨认信笺确实没有拆开过,忽然他醒悟过来,邓子轩是让他辅佐刘永福图谋安南。次日,一大早唐景崧见到刘永福道:“刘将军,现在可以肯定,邓子轩完全是借出兵安南之机起兵造反。”“造反?”刘永福闻听大吃一惊继而暗喜,可是他当着唐景崧的面不好表露。
“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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