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被他逗乐了,噗嗤一声笑道:“那么,呆会儿可要记得千万不要看你家老丈人,免得眼里心里只有他。”
此言一出,她明显感觉到夜沉央的嘴角僵硬了,那一抹浅笑瞬间凝固。
片刻后,他摇头失笑“也唯有你才会将爷的一番深情当做驴肝肺。”
她嗤之以鼻,他以为她高度近视?那眸中的深情只在表面上,根本未曾到过眼底。
在她面上轻拍两下,他温柔说道:“为夫去去就回。”
不,您还是一去永不回吧!叶晚在心中无声呐喊。
夜沉央这一去便是一整天,直到用完晚饭仍未归来。
叶晚乐得自在,与鸦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了一会儿后便回屋泡起了花瓣澡。
在雪山上时,由于天气实在太冷,故而得好几天才能勉强以雪水搓下身子权当是洗澡了。
现在,她要好好地泡上几个时辰把那几年未来得及享受的全补回来。
只是,泡久了似乎会发皱。
轻解罗衫,将三千青丝温柔放下。
玉足点水,顽皮地挑起一点水花,打乱了一桶的红色花瓣。
水温刚刚好
她满意地勾起唇角,滑入水中。
曼妙的仕女图将大红蜡烛原本就不太亮的光芒阻隔了大半,屏风后的世界微暗,春色无边。
正泡得舒服,忽然听到似从天边飘来的悠扬的萧声。
声音忽高忽低,时断时续,吹萧之人似乎在高低不平的地方行进。
声音越来越近,她得以听了个真真切切。
对于音律向来没什么造诣的她竟在萧声中描绘出了个娇小可怜的女子。
她伤痛欲绝地看着父亲和兄长们被砍头,看着母亲死在妹妹的剑下,看见两个姐姐被奸污致死,尸体还在随着那些禽兽不如的畜生们的一进一出而了无生气地微动着....
将头仰靠在木桶上,叶晚疲惫地揉揉太阳穴。
原来,那吹萧之人要讲述的是她的故事。
积压了四年之久的恨意再次爆发,这次比之任何一次都要厉害。来势汹汹,锐不可当。
愤恨之情最终化做仰天长啸。
只是,任她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发出丁点声音。
汹涌的潮水遇上了拦截的堤坝。
水势越涨越高,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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