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府卢员外进献给我家衙内,托付大名府留守司运送而已,你这便是说,那卢员外阳奉阴违,故意走漏了消息,叫人劫了我家衙内的十万贯?”
史文恭一听燕青开口,便有些不自在。 不过既然已经说出口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当着高强地面,怎么也得撑下去,只得硬着头皮道:“不错。 小人因当年败给了卢俊义,一直耿耿于怀,因此向来有眼线布在卢俊义周围,那十万贯金珠前脚刚进留守司大门。 还没起运,河北道上就不止一人得了这消息,若不是有内贼泄漏,绝不至此;更有一桩蹊跷处,这消息只说了应奉纲在山东境内的路线,河北境内却含混不明,除了泄漏消息者有意让这案子犯在河北境外,好撇清自己之外。 小人想不到其他理由。 ”
高强看了燕青一眼,见他不再说话,便道:“史教师,你说卢员外故意泄漏消息,乃至暗中主使人在山东境内劫我这十万贯,除了以上推测,可有凭据?”
史文恭闻言一愣,这黑道上各种消息时刻满天飞。 有心人确实可以从中总结归纳出接近于事实事实的结论。 若非史文恭在河北混迹多年,又时刻盯着卢俊义。 换了任何一个别人,恐怕都不能将应奉纲被劫一案与卢俊义联系在一起。
可也正因为消息来源众多,全靠着史文恭自己的分析归纳,又怎么可能有真凭实据?当时急得史文恭团团转,虽然是刚出正月的倒春寒天气,额头却汗下成流了,心中暗暗叫糟,这一来说不清楚,反而像是我有意诬陷卢俊义了。 天地良心,我史文恭虽然败给了卢俊义,不过这仇是在武艺上结下的,输了就是输了,又何必找机会诬陷这厮?话说回头,这个高衙内确实与别的官儿不同,遇到这么关系到他切身利益的事,竟然还要什么凭据,难道不能姑且信其有么?
他正在七上八下,找话申辩地时候,却听高强忽而一笑,拍着史文恭的肩膀道:“史教师,你是河北道上有名的高手,也是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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