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箱笼还上着锁,看来被劫之后还未打开,想来是不错了,便叫朱仝贴上封条封好,这是贼赃了,按理要先经过县衙走个过场,才好发还给他这事主,却不能直接就搬回去。
扰攘一番,还不见韩世忠等人回转,高强便叫朱仝押着赃物先回去,自己进了晁盖的家中坐定,对于这位小说人物的住所,高强倒颇有些好奇。
进了屋中巡视一番,衙内却不禁大失所望:“什么吗,这晁盖明里一方保正,暗里坐地分赃,按说家底殷实是不必说了,怎的家中如此简陋?”但见桌椅皆是粗木,窗户都用纸糊,地上泥地踏地结实,墙上手印到处都是,大件家私多有,精巧物事全无,与寻常农民家宅就没有两样,唯一胜在地方大,前后三进五厢,赶上高强的杭州应奉局一半大了,不过乡下房子历来造的大,横竖地方多的是,这也没啥出奇的。
许贯忠在旁听了便道:“衙内这可错了,那晁盖既然身兼两种身份,同时交结江湖好汉与官面人物,家中正该如此朴实,见了谁都好说话。 ”
高强一听也是在理,便转了话题,两人说起闲话来。
不一会娄青进来,向高强道:“禀衙内,韩虞候拿住贼人回来了!”
高强精神一振,抬头见韩世忠大步跨进,迎面对高强道:“衙内,世忠幸不辱命,已拿住贼人在此!”
高强慰劳几句,叫看座上茶,李贵早端了把椅子过来,倒了杯水递给顶头上司,那边几个家丁推推搡搡,押进两个人来。
“这便是晁盖和吴用了?”高强打起精神,闪目看去,内中并没有宋江在内。 想必是晁吴二人,便凝神打量,这一看不要紧,比刚才看了晁盖地屋子还要失望。 只见此二人形容平平无奇,相貌甚是猥琐,身上穿的破烂,神情惶恐不安,分明是寻常庄户人家遭了官司的害怕样。 哪里有半点江湖好汉的气概?
高强越看越不对,晁盖倘若是这模样也还罢了,也没人规定江湖老大必须长地就得英明神武气宇轩昂的,可那吴用怎么说也是个乡村教师,在当地来说就是高级知识分子了,在这崇尚读书地宋朝,一个读书人好歹得有读书人的样子吧?这人长的,别说有书卷气了。 种地那地都得嫌他丑!
“你二人姓甚名谁?报上名来!”
“小人……”那两个畏畏缩缩,半天才开口,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这一开口,高强就知道不对了。 他来到山东境内已经快两个月了。 山东口音是听的熟了,这两个哪里是郓城本地人?分明是东京汴梁一带的。
当下高强立刻叫韩世忠出去,将那大名府旗牌周青带进来,他当日在黄泥岗被晁盖等人下了蒙汗药麻翻了。 和这一伙人都是照过面的,只需当面对质一下,是真是假一望便知。
不一会周青进来,一认之下,果然没一个是晁盖或者吴用地,再问口供,却是别处犯了案子,前来投奔晁盖的蟊贼。 适才听吴用说官兵来拿他们,备下快马盘缠叫他们快逃。 这两个还道晁盖晁天王义薄云天,这当口还要周济他们,感激地差点没管晁盖和吴用叫爹,慌忙从后院逃窜,谁料想正撞到韩世忠的圈套里。
“坏了,正主儿溜了!”高强一拍大腿,指着这两个蟊贼骂道:“两个笨蛋。 当真以为晁盖对你们讲义气。 是在帮你们?那晁盖犯了天大的案子,逢着我等来拿他。 他便拿你们作幌子,自己逃了!”
两人如梦方醒,又想以自己犯下的鸡毛蒜皮案子,哪里用的着这等大阵仗来捉?不由得齐声大骂晁盖没义气,大难临头各自飞也还罢了,竟然把来投奔于他的人作替死鬼,哪里是什么义薄云天,简直是义厚黄纸!什么难听骂什么。
高强斜眼看看韩世忠,此刻这位悍将地面皮已然紫涨了,怒哼哼地坐在那里不说话,知道韩世忠毕竟年轻,打仗是一员猛将了,社会经验却还不够,这江湖上地把戏更是一头雾水搞不清,今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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