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没什么联系,小虾米一个,这软柿子不捏捏谁?三来这人浑身上下透着古怪,最好是监禁起来叫他不能自由行动,待摸清底细之后再作打算。
心念电转间盘算已定,高强干咳一声,喝道:“兀那橘左京,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下毒伤害我朝官员,左右与我拿下!”
亲兵吆喝一声,一起动手,那橘左京也不作反抗,立时被掀翻在地绳捆索绑,身上几件兵器都被搜检一空,计有长短刀各一把,蒺藜十余枚,另有诸般事物若干,高强一时不及细看,都叫收起来,待有空时再详查。
刚回过头来,朱冲已经扑通跪倒在身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原本就是风干橘子皮的老脸更是缩成一团:“高应奉为老朽作主啊!可怜老朽半生为朝廷尽心效力,只得这一点骨血,虽说不肖的紧,却也不能任凭他死地不明不白啊!这两个日本客人,”说着手指一点身边的女子橘右京,又一指已经被捆倒的橘左京:“来历甚是不清不楚,老朽多次劝说,小犬就是不听,今天终于害了小犬的性命,还望应奉大人明镜高悬,为小犬洗刷沉冤呐!”
高强心里这个骂:你老小子算盘打的也忒精明了吧!那橘右京早就说好了,事成之后要归我地,你居然借这个机会把她丢过来,你老小子是省得丢脸费功夫了,还得我想办法去给她洗脱罪名不成?无奈这两人同气连枝,名字都相象的很,来历又是同路,若是捉了左京,少不得也得带了右京回去询问询问。
“来啊!将这位橘姑娘也一起带走,这是本案的重要人证,不可怠慢了,送到……”说到这里不禁踌躇,高强本想说送到我馆驿后宅,只是众目睽睽之下,假公济私把一个女子送进自己的内宅,高强脸皮虽厚,也没厚到城墙拐弯地程度,着实有些说不出口。
好在他脸皮不够厚,自然有够厚的出来帮衬,这便是身为衙内的一大好处:有人帮闲。 一旁转出知府阮大城,咳嗽一声:“高应奉说的不错,此女乃是重要人证,不便押入大牢,须得寻个处所安置。 杭州馆驿尚有空房数间,以本官看来那里却是合适,”说着转头看看高强,胁肩谄笑的样子连见惯了官场嘴脸的高强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高应奉眼下恰好在那里居住,便代本府看管一下这人证如何?”
“我咧,这你也能胡诌的出来,i真是服了you,姜还是老的辣丫!”高强心中不由不感慨,自己的道行还是太潜了,不过就坡下驴还是会的,当即敬谢不敏,抬手命几个亲兵将橘氏二京带走了。
如此一来,都监府这头算是底定了,各处暂且有朱氏家将配合知府衙门的人接管,朱冲“强忍丧子之痛”,自去拍阮大城的马屁不提。 高强不去管陆谦杨志如何收拢人马,准备下一步的行动,几步抢到石秀身前,急急问道:“石三郎,事情办的如何?圣女可曾救出?”
石秀见问,先跪倒在地,口称“衙内恕罪,三郎办事不力。 ”把高强可吓的不轻,我不远数千里来到东南,又费了无数功夫,为了可不是拿办一个小小朱缅啊,倘若摩尼教一乱,大事去矣!
好在石秀接着说的还是个好消息,圣女已然救出,并且看样子也已经愿意出面令杭州教徒散去归家,汪公老佛更已被合围,只是众人不得号令,还没有动手而已。
高强一听大喜:“石三郎行事滴水不漏,克尽全功。 真是可喜可贺,何罪之有?”
石秀摇了摇头,回身一指,高强循着他手指望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妇人抱着一个男子身体,默默无语坐在当地,再借着灯火细看那男子面目时,认得正是石宝。 立时吃了一惊,连忙快步走上前去,蹲下身子看时,见石宝双目紧闭,面目如生,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 那妇人用一块白色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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