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
徐寿辉目光复杂的望着陈友谅。其实,原本他并不是一个很狠心的人,可是,倪文俊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十分信任倪文俊,却没有想到倪文俊居然起来谋反,与他作对。于是他心里想:这个陈友谅,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倪文俊呢。因为,他对陈友谅十分提防,虽然平日里并没有发现陈友谅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可是他始终还是不能对陈友谅百分百的放心。
他对陈友谅说道:“好,陈友谅,你到底有什么心愿,你就不妨说出来。只要朕能满足你的,一定帮你办妥了就是。”
陈友谅的眼睛,有些湿润了,他做出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样,对徐寿辉说道:“皇上,陈友谅别的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担心主公,担心天完国。臣希望臣死后,主公不要悲伤,也不要给臣风光大葬。如今战乱,军费紧张,我希望主公能够把银两用在军队建设上。还有,我希望主公能够亲贤臣,远小人,成就霸业。这样友谅就是在地下,也为主公高兴。友谅能够为天完国捐躯,为主公死,这实在是友谅的福气。”
陈友谅说到最后的时候,已经几乎要声泪俱下了。他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感情,让闻着伤心,听者感动。又因为平时陈友谅对手下和将士们一直都很好,善于收买和笼络人心,所以他们听到陈友谅的话后,都十分感动,有些人甚至已经哭了起来。
陈友谅这时候,又对将士们说道:“兄弟们,以后陈某不能与你们同生共死了。你们要好好辅佐主公,成就大业。要是有来世,我们再做兄弟!”
陈友谅的话音刚落,那些将士们就已经不依了。不知道是谁先吆喝了一声:“陈丞相不能死!”接着,很多人都要死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往陈友谅身边围拢过来。有的人举着拳头大声叫道:“要是非要陈丞相死的话,我们就跟陈丞相一起死!”
“对!跟陈丞相一起死!”
陈友谅忙对那些人说道:“你们不要这样。人总是要死的,只不过是死的价值不同。或者重于泰山,或者轻如鸿毛,我陈友谅能够为国捐躯,实在是我的福气。各位兄弟,我绝对不能连累你们,请你们快些让开吧!”
陈友谅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决绝。越是这样,将士们就越发不依了。
徐寿辉站在城墙上,此时是心情复杂。要是不杀陈友谅,那么后患无穷。而要是杀了陈友谅,就势必要杀城下那么多人。这样他天完国的元气会大伤,到时候,恐怕要想与元朝军队对抗,那恐怕就不容易了。
其实说起这个徐寿辉,他实在是不算个聪明人。他才起义没有几天,就急急忙忙的称帝了。而元朝有个习惯,就是剿灭起义军的时候,先冲着称皇帝的下手。于是,徐寿辉自然就成了首先挨打的人。
在元朝军队的打击下,他的实力,已经受到了严重创伤。所以,不能再损失力量了。要是杀一个陈友谅,而让这么多人陪葬,还要让他自己背上一个骂名的话,实在是有些不值得。以后,杀陈友谅的机会,还多得是呢。
想到这里,徐寿辉把心一横,笑道:“陈丞相,朕只是说说而已,朕怎么会放弃陈丞相不管呢?陈丞相可是我天完国的股肱之臣,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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