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兵佐被众人拿下,李游打算问过东南面烽戊的情形后,胁持他赚取那处烽戊。罗兵佐不明白,为何这一众人对自己所在的那处烽戊如此在意,但他知道,这些人一定是唐军奸细,算定了自己难逃一死宁死不从。
王校尉几人见他这样,立马张罗刑具打算用刑,李游却把手一摆,指着地上滚落的酒坛道:“不用费力,下一点迷药,把他迷翻,再架住他混过去,强攻那所烽戊。”
几人一听,连忙七手八脚给他灌那下了药的酒,还分出一人下山报信,速令山下潜行的伞兵队伍急速赶来。
时至下午,李游怕耽误了时间,再留下一人扮作南诏戊烽兵卒守在这里,自带着几人架住迷晕的罗兵佐往那处烽戊过去,并且,还是让如烟走在最前。
一路上山川险峻气势雄伟,山间云清雾淡鸟语怡人,可李游神情萧索丝毫无意欣赏,他本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可是一想起那死在面前的南诏兵卒就有些心堵。那几人热忱淳朴,明明是寻常的善良百姓,对自己又倾尽所有百般热情,可到了最后,却换来了残酷地屠杀。
李游本不是毒蝎,残害善良的事情让他有些自责,恍惚之间,他被一块石头绊到,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侧前的如烟一直在注意心神不定的李游,她赶忙扶稳李游站定,好像洞察了他的心思一样,柔声说道:“将军,将军闷闷不乐,好像有些心事。”
李游站定,苦笑道:“也是奇怪,以前水里火里手上也沾过不少血腥,可是这一回死了几个南诏乡兵,倒是觉得作了些孽。”
如烟的眼神现过一丝黯淡,想开口劝慰些什么,却被一旁的王校尉抢过话道:“离忧将军!将军万万不可自怨自艾,卑职明白,将军出自佛门心怀仁善,可是将军现已在军中,所谓慈不掌兵,将军所言所行只能计利害,断不可随性情!将军可知道,那姚州边城陷落之时,南诏兵大举入侵,烧杀掳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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