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招呼过店家,点了两碗细料馉饳儿。
店家一甩搭在肩上的白布方巾,拖长声音应了声,“客官稍候,热乎乎的细料馉饳儿,马上就来!”
不过候了半盏茶的时间,两碗热乎乎的馉饳儿就上了桌,姐弟俩埋头一顿苦吃。
等一碗馉饳儿下了肚,姐弟俩都出了一身热汗,又等汗消了消,卫初音才丢下了四枚大钱,又拉着卫显去对面那卖布的摊子给一家三口都扯了两身衣裳料子。
卫显扯着新衣料在身上比来比去,其实也不过是几文一尺的粗布,卫显却高兴的更过年似的,“大姐,娘不是说钱先不用,要做路上的花销吗?”
卫初音眼睛瞥过卫显举在胸口已经被磨得发白的袖口,心中一软柔声答道:“路上无事,刚好让娘给咱们都做身新衣裳,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等到了东京,想那狗眼看人低的绝不会少,没几身新衣裳镇着,我怕咱们要被人欺了去呢,再说若真要等到了东京再扯布做衣裳,我怕这布价要翻个个。”
“大姐,你真聪慧,你要是男子,定能中状元!”卫显的一句话把卫初音逗笑了。
卫初音一把拉过卫显的手臂挽着往前走,笑道:“大姐就等我家阿显中状元,簪着大红花骑着高头大马游街那一日了!”
卫显脸色发红,但眼中满是认真,“大姐,我定会让你看到那一日的。”
卫初音欣慰地摸了摸卫显已经快到她鼻尖的头,又抬头看看日头,和那朱三爷约好的时间也快到了,姐弟俩提着满手的荷叶包、油纸包,草绳提了一溜往约好的地方走去。
一路经过那些卖花、卖首饰、卖胭脂香粉的摊子,卫初音想着许娘子那越来越少的首饰,还有头上终年插着的一根木簪子,想要停下脚步买上一根银簪子回去给许娘子簪,但问了价钱又算了算银钱,卫初音还是摇着头离开了。
银钱不多,还是等日后赚了钱再买金簪子给许娘子带吧。
对于听墙根听来的许娘子说她原本出身大户人家,此次是要去东京认亲的事,卫初音不抱太大的希望。
毕竟这么多年了,许娘子平日里提也不提,现在突然说要认亲,想必是实在逼不过了下了决心才做的决定。
卫初音心猜,既然许娘子说她原本是大户人家出身,那又怎么会和卫晋德突然出现在了陵水村,根据她在现代看过的许多古代言情小说,出现这种可能性的那只有是私奔了。
若是私奔,那许娘子的家里只怕早就报了病死了,那现在她又突然冒出来要回去认亲,只怕家里不认呢。
至于卫晋德,也是从来不知道他又是哪户人家出身,估计和许娘子差不多,冒然上去认亲只怕会被打出来呢。
所以这从赵大有手上得来的二十贯银钱还是得省着点用,到了东京有多余的还能当做她的创业基金呢。
一路过去,又遇上了卖纸笔的摊子,卫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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