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接着连连朝许娘子,卫初音和卫显,还有围观的众人团团作揖,连声赔着罪。
张氏却不管,见赵大有甩了儿子一大耳刮子,心疼的要命。连忙扑到了赵彪的身边,上下打量起来,等看清赵彪腿上夹着一只锋利的捕夹,一摸血水染了她一手时,张氏爆发了,“死鬼,你还跟人家赔什么罪,你儿子都快被他们害死了!”
卫初音顿时不乐意了,冷笑一声道:“你家赵彪半夜三更翻我家墙,意图不轨,我们才是苦主,怎么,你还要倒打一耙不成?”
赵大有眼角扫过儿子的伤腿,心重重地抽了抽,心想得速战速决,儿子这腿可拖不得,拖久了只怕会落下残疾。
这样想着,赵大有小心地掩藏住了眼中那抹浓浓的恨意,回头斥道:“败家娘们,你给我闭嘴!”
转过脸又朝卫初音施了一礼,“大姐,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这小儿的错,也是我们做爹娘的没有好好管束他,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给你们卫家赔罪了,给大家伙赔罪了。”
“只是请大家看在我赵大有的面子和我家小儿年岁尚小的份上,以及我家小儿只是翻了卫家的墙并没有犯下大恶的份上,且饶过他吧!”
卫初音在心中冷冷哼了哼,她的确是没想过真要把那赵彪扭去送官,毕竟之前再怎么和赵家闹都可以算是小事,但若真要把赵彪送进牢里,那和赵家就要结下不死不休的大仇了。
他们卫家还要在陵水村住下去,可不想背后始终有人虎视眈眈的。
但也不代表这赵大有轻轻松松就这么几句话,就能把赵彪的行为一笔勾销了,卫初音眯了眯眼睛,笑道:“赵大叔,不是我们不饶过赵彪,只是白日里也是你赵家来我卫家闹事,这大晚上的又是……若不是我家早有防范,只怕此时你家赵彪就要得逞了。”
“虽说这次赵彪因为被抓住了才没有得逞,但谁能担保万一下次他依旧来翻我家墙头,又没像这次一般被抓住呢。我家孤儿寡母的,既没钱又没势,实在是害怕担心的不得了,再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你说,这以后的日子叫我们怎么过呀,总不能天天都提心吊胆,晚上连觉也不敢睡吧。赵大叔,你说是不是?”
卫初音说的有理,这赵家做事太不地道了,都是一个村里的人,总不能仗着钱势就这样欺凌人家,围观的人群再看向赵大有的眼神就有些不善了。甚至还有不少人心想,若是赵家这般对待自家,自家可会像卫初音这般好说话,越是这样想,越是看赵大有一家不顺眼了。
赵大有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道卫家都是些硬骨头,当年的卫晋德也是,如今连个小娘子也是如此难缠,若是其他人看在他赵大有的面子上早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什么千日做贼、千日防贼的,小贱人,你把谁当贼了?”张氏不乐意了,指着卫初音的鼻子就骂。
赵大有真想一巴掌扇晕了自家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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