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称呼。
梁春秋尴尬地笑了笑,道:“山伯,你那不争气的二叔前些日找到宗祠,把你们家的原来的房产与地产一并退了出来,日后你们娘俩回梁家坞省亲大可回自己家中,平常可以派个人在那,田租物产也好照顾,二来,梁家坞最近想整个商队,希望能跟着梁家庄商队一起做买卖。”梁春秋说罢,看了看二长老,道:“就是盐铁生意,我们也想做一做。”
二长老连忙点头,道:“就是这个,一起做,本金足,利润也高。”
说世家豪门羞于言商,耻于谈钱,实在是天大的误解,这些世家豪门要支撑大户门院,不会做生意怎么行?不但会做,而且还要做垄断的利润高的行业。
梁春秋那张一贯“道貌岸然”的脸此刻也显示出些许贪婪之色,梁山见了禁不住暗中发笑。
二长老感觉气氛有些冷,道:“山伯啊,本来这次你二叔要过来亲自赔罪,但抹不开面子,也是怕他大嫂子,”说着看了梁杨氏一眼,“怕他大嫂子生气。”
“我不生气。”梁杨氏开口了。
二长老脸色一喜。
“只当没这个人。”
梁山暗中鼓掌,老娘威武。这个二叔,梁山是绝不原谅,这么多年欺凌不说,关键是三年前为马文才做说客。梁山看了陈四娘一眼,道:“生意上的事一直是四娘拿主意。”
陈四娘瞟了梁山一眼,道:“那是相公不在庄的时候,相公回来了,当然是你拿主意。”
见众人目光又落在自己身上,梁山打了个哈哈,道:“今日端午,先吃粽子,生意之事吃完再谈。”
梁春秋心念电转,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那就是有门,就差火候,当下道:“好,吃粽子,难得佳期,梁家坞与梁家庄一笔写不出两个梁字来。”
一转移话题,粽子也端上,室内气氛顿时为之和谐。
梁春秋心中穷尽了话题,忽然想到这庄外所见,问道:“山伯,方才在庄外看到似乎有血迹,似乎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