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回来?”拓跋秋蓉问道。
“啊?!”梁山楞了。他正在研究拓跋秋蓉的发型。这个时代女子的发型繁多,有灵蛇髻、飞天髻、双环髻等等,但拓跋秋蓉只是道姑髻,简简单单。梁山于是想,拓跋秋蓉秀发全部散开会是什么样子……
“哦,我们是搭档嘛。”梁山反应过来。
两个人一路潜行,夜黑就地找了个岩石内凹地坐下来歇息。
如果说妖莽山金丹期高手都不敢进入的地区是一环的话,那么他们已经在五环,这里相对安全。
“就这么简单?”拓跋秋蓉过了一会才问道。月光如水,照在她的鬼面具上,泛着青铜的光泽。
“秋蓉妹子,这里没有别的人,你可以不用戴面具的,反正我也看过。”梁山嘻嘻笑道。
“女人被男人看光一次,然后每次都光光的吗?”
梁山立刻转过头,看月,心里道:彪悍!
梁山不敢做过多的联想,免得《白骨经》功法又自动运转,把脑海里“拓跋秋蓉”化作一泡脓血,那可大煞风景。
“说说你吧,他们为什么要针对你?”拓跋秋蓉转换话题。
拓跋秋蓉用“彪悍”掩饰她内心的激动,若是鬼面军如此舍生忘死也就罢了,梁山伯跟自己仅仅是投脾气,还达不到那层次,拓跋秋蓉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
“好,你帮我参详一下。”梁山来劲了。
听着听着拓跋秋蓉脸色就有些变,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拓跋秋蓉想了一会,道:“一定是正清派有人看上你娘子,想结成道侣,所以难为你。”
以世俗的背景相比,梁山伯跟其他人比起来真是没法比,但是他娘子在正清派,情况又完全不同。
“我猜也是。”梁山挠了挠头,又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梁山与拓跋秋蓉出去的第十天,圣剑堂一切如常。若说有不同的话,就是下院来了五个外派弟子,据说中院、上院也都来了人。
圣剑堂跟花间堂、听雨堂等修真机构关系历来不错,为促进双方的“教学质量”,隔一段时间就会互派优秀子弟到对方那呆上个两三个月,好取他山之石。
马文才注意到外门弟子中很多都围着花间堂一个叫花满溪的女弟子转。严格说,她长得并不算漂亮,但马文才远远看一眼,血就感觉要直飙到头顶。马文才几乎是气喘吁吁跑着回宅院的。
晚上,金长老召见马文才,给了他一道指示,让他自己想办法。
马文才出了门后心咚咚的跳,心里不禁想,梁山伯还会回来吗?
第十二天,梁山伯还没回来。
马文才清晨打开门,没看到青袍飘飘一脸潇洒以及诡异笑容的梁山伯。马文才忽然有想哭的冲动,他旋即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做人不可以这么贱!
马文才的确是想梁山了。马文才反省内心,发觉有这个家伙在,他才更有动力。
除了练功,马文才其他时间都花在打扫庭院。
每天都要打扫一遍,可谓一尘不染,像忠实等待主人回来的“女仆”。
傍晚时分,马文才听到门外一阵暄腾,人立刻窜了出去,就看到梁山与拓跋秋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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