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马家,人家为什么能成为士族?靠得是什么?没有别的,唯家族内齐心协力耳!”
梁山此言一出,有两三个长老垂下头。
梁山拍了拍胸脯,道:“赶我走?我梁山伯是什么人?他们马家的千金大小姐我都敢睡,你们敢吗?”
“梁山伯,你竟敢咆哮祠堂?!”梁春秋怒喝。
“我有什么不敢,刚刚族长大人不是开了我吗?我都不是梁家人,梁家管的着我吗?!”
梁家后辈子弟全呆了,从未有人当面顶撞族长大人。
十年前有一个梁家子弟仅仅是出言不逊,就差点就被执行家法打死。
梁春秋须发怒张。
“族长大人,就你年轻的时候,恐怕连马家小姐丫鬟的手都没拉过吧。我可是小姐丫鬟一起伺候着,这就是爷们!”梁山掷地有声。
梁春秋气得浑身发抖,如果一开始心里还微有不忍,现在全没了。
这根本就是个祸害!
年轻的梁家子弟却有暗自佩服的,从来没人在祠堂这般口出狂言,“之乎者也”全抛掉,这么粗鄙,这么带劲!
“荒唐!荒唐!”梁春秋,气得胡须一翘一翘的,搁在平时他要过去一掌拍死这忤逆子,可是刚刚开了他,这梁山伯的确与梁家无关,罢了……
“世人都道我梁山伯攀附士族,却不知世间情字动人,又怎惧士族寒门之别?若非如此,文秀怎会郁郁而终!马家枉为世家,刻薄寡恩之极!”
见梁山开始对马家出言不逊,梁春秋心中大惧,连忙喝道:“来人!来人!拖了出去!”
梁山一拱手,眉头一扬,道:“不用,我自己会走!”说着,长袖一甩,掉头就走。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盗用别人的诗句,梁山自觉无耻,但是这个场合,昂首走出祠堂若是不来一两句拉风的诗词,实在不足以抒发心中的情绪。
祠堂内顿时鸦雀无声。
此等诗句,闻所未闻,这还是那个众人口称的不学无术的梁山伯吗?
有长老心道,这样做会不会错了?
快到家门,梁山脚步却慢下来,心下担忧。
那祠堂的那些人,梁山毫无感觉,但是这院内的母亲大人,还有祝英台,梁山却是已视作亲人。
这可怎么好?梁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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