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打一拳,没有着落。
“你们圣剑堂就喜欢整这些弯弯绕绕,不像我们无敌堂,谁拳头大就是老大。”秦时月干脆利落地说道。
这是进一步讥讽自己搞裙带关系啊,梁山微微一笑道:“无敌堂的师兄师姐,梁某向来景仰,这次无敌堂山门遭袭,外门被毁,老祖宗都出动,真是让人扼腕,梁某恨不得当时在场,与诸师兄弟并肩作战。”
秦时月面色顿时为之一白,道:“梁山伯,你什么意思?”
“秦师兄,我哪有什么意思?只是圣剑堂无敌堂我们两家,同属正清派,向来都是同气连枝的,所以一时气不过而已。”
秦时月讪讪一笑,道:“你知道这个道理就好。”说着剑眉一挑,道,“你初来建康城,若有许多不懂不明白,大可问我,省得不知进退,失了章法。”说着,秦时月看了看宋明。
宋明笑道:“金陵宫前任阮籍匡倒是个妙人,可惜色胆大了一些。”
柳明珠冷哼一声,白了宋明一眼,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哈哈!”梁山爽朗笑道,“柳宫主切勿一杆子全部打翻啊。”
项叔在旁站立,见宫主应对自然,心头暗赞,三个家伙明枪暗棒没少挤兑人,都被梁宫主巧妙地奉送回去。
“再说了,我倒有些认可阮宫主的做法,此乃真性,喜欢就是喜欢,哪怕她是天王老子的女人也抢过来,更何况这是你情我愿之事,笑柄和美谈,有时候只是正反两面,就看怎么去看了。”
柳明珠啐道:“不过是色胆包天罢了。”
梁山反应极快,脸上露出诧异之色,郑重地望了柳明珠一眼,道:“莫非柳宫主在这方面有切身体会?”
“呸!”柳明珠呸完了,心道这人言辞功夫不错啊,转而展颜一笑,倾倒众生的威力还达不到,但倾倒这一屋子男人尚可,“梁宫主如此大才,却不知为何到金陵宫来,我等来也就罢了,梁宫主实在是屈才了。”
梁山笑了笑,道:“各人缘法罢了。”说着,梁山转而对站着的项叔道:“说起来这缘法实在是无比奇妙,项叔,我刚来时还是金丹初阶啊。”说到这,梁山停顿不说了。
项叔见梁宫主丢话头过来,心知肚明,立刻说道:“就在前两天,我们家梁宫主刚刚突破金丹期中阶,可见缘法之两个字,对修行之人,的确是殊为重要。”“什么?”三人几乎齐齐出声惊呼,然后又齐齐后仰,脸上尽是不可思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