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刚刚到金陵宫仅仅是两天就打入了建康的上流圈。
太极殿,此刻梁山正面对着宋国皇帝刘义康。
梁山深施一礼道:“方外之人,不通礼仪,还望皇上恕罪。”
刘义隆脸上‘露’出些许笑意,摆了摆手,道:“若非梁先生,寡人这条命就没了,来人啊,赐坐!”
梁山心里腻歪得很,他一进这太极殿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刚刚是有人被杖毙不久,可想自己来之前这殿内是怎样的惊涛骇‘浪’,乌云密布?
现在,刘义隆却对自己温言软语,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心术。
皇帝轮流坐,这是属丝意‘淫’的话,真坐上这龙椅上的人,没一个简单。
刘义隆以一白面书生,在众兄弟之间毫不突出,最后竟然问鼎这九五之尊,其内心的城府之深,难以想象。
说实话,见着这刘义隆,梁山有见到逍遥君的感觉。
太子刘明基在一旁坐着,冲梁山颔首致意。
刘明基心中的感觉很微妙,若非临时起意拜访这位世外高人,昨晚上自己小命估计就没了,心里头对梁山的观感自然大大不同。
梁山心道我可不是为了救你们父子俩,而是因为刺客在‘花’月影突破元婴之际出现,这不是找打吗?
“梁先生,那些刺客可否知道来历?”刘义隆问道。
“怎么,那三个刺客还没有抓到?”梁山故作惊语。
刘义隆面上闪过厉‘色’,道:“金吾卫都是些没用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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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道:“三个刺客非常高明,若非从大殿顶上飞身下来的瞬间看到商秀芸的话,恐怕梁某也要慢上一步。”
“哦,这么一来,那个‘女’子不但无过,还有功了。”
“倒也不是,自然是皇上的洪福,本就不是宵小所能窥伺的。”
刘义隆闻言一喜,道:“梁先生真会说话。”说罢,刘义隆看了儿子刘明基一眼,世上的修士多孤傲难以打‘交’道之人,不想这梁先生却不是这风格,倒有些像佛‘门’与道‘门’派出来专‘门’与世俗打‘交’道的辨士一般。
很快,梁山就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他一边很自如地跟古代皇上还有太子说话,表现得体,不卑不亢,但是另一边,自己整个身心又像是‘抽’离这太极殿,跟随着‘花’月影上马车,然后一同回到百草班。
这并不奇怪,作为修士一心多用很寻常。梁山奇怪的是心里头有失落。
与‘花’月影的结识就是一场‘阴’谋,三世情丝的锁定是刹那的决定,之后入赘‘花’间堂种种,有了夫妻之实,算起来,二人身心合一的时日其实短暂得可怜。
‘花’月影独自下山寻找自己的机缘,梁山心里头老实说也没有多少想念。得之容易,失之又有何憾?按理说,应该是这样的感觉,但是梁山心头偏偏就有遗憾。
在应付刘义隆是否有长生不老仙丹这等无聊问题的同时,梁山禁不住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有这样的感觉?难道自己没有还没有放下?
梁山苦笑了一声,其实是已经放下,就像是雁过留声一般,稍过一些时间,声音终归消逝。
‘花’月影突破元婴期初阶,应该就会回‘花’间堂,现在正是十八修真堂‘乱’象丛生的时候,她回去可以为本堂添上不少助力。
还有‘花’无颜,梁山想到这个‘女’人,不知道闷头闭关修出什么成果没有?她才刚刚突破金丹高阶,要想突破元婴期那就不知道要多少年了。
梁山心里头想着这些,刘义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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