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他们的大老爷们全部打倒在地,剥掉官服,‘露’出他们赤‘裸’‘裸’丑陋的身躯。
苏老大筹划良久,但是却因为兄弟们的提前出手而发生意外,而更意外的是忠勇王府突然全城开施粥放粮送钱,就好象星星之火正要燃起,突然来一泡‘尿’过来直接给浇灭了。这个时间点真准,若是熊熊燃起再施粥就没有用。
今天一上午,两条突然冒出的消息出人意料地展开了猛烈竞争。
一是粮铺被抢,一是忠勇王施粥。
两个消息几乎同时散播出来,而后者更是通过各类官方传播,这一下就搅了苏老大的大计。
乞丐弟兄是够多了,足足有三万之人,但正因为是乞丐,一个个面黄肌瘦的,实在没什么战力,
苏老大就想这么一闹,带动街头的游侠儿们,裹挟更多的青壮平民,这样声势自然不一样。
苏老大相信没有难度,他太熟悉民众的心理了,就像你看到一伙人路过一个金店进去抢夺一样,没有人管,跑得快也没人惩罚,你又缺钱,很自然你就会参与其中。
造反就是民众的狂欢,苏老大太了解这种心理,绝对不会有错。
只要一开始,就会铺天盖地展开,轰轰烈烈展开!
但是,忠勇王这么一‘弄’,在他们还没有起势的时候,那些原本要裹挟其中的人却纷纷都跑到那些粥棚里去了。
一方面是有饱饭吃但可能被杀头,另一方面是有免费的粥饭吃,人们自然就选择粥饭。粮食真他妈是最神奇的东西,他可以让绵羊变成恶狼,也能瞬间把恶狼变成绵羊,苏老大恨恨地想到。
苏老大一见情况不对,赶紧下了撤令,就光靠乞丐弟兄们硬打,不知要死多少。
手忙脚‘乱’地传下令去后,苏老大也遭遇到人的狙击,被一高手拍在‘胸’脯上,肋骨断了三根,不仅如此,五脏六腑也受了重伤。
不及时医治,自己手头上的功夫就要降好几个档次,没有这个武力在,自己这乞丐头子的位置恐怕也坐到了头了。
有名有号的医‘药’馆苏老大不敢去,这金陵宫不算个正经医‘药’馆,但里面的项叔医术还不错,位置又偏,是以苏老大东拐西窜就偷偷跑到金陵宫来。
不想金陵宫没人,苏老大就只有在‘门’口等,哼哼唧唧地叫疼。
这场面金陵宫前没少见,也不算稀奇。
终于,听到脚步声,苏老大一抬头,四个人走了过来,有项叔、小七还有马德意,还有一个年轻书生,却是认不得。苏老大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很快,苏老大就被项叔扶到了金陵宫前厅。
项叔是坐堂大夫,立刻挽起袖子为苏老大治疗。
先接骨,苏老大嗷嗷大叫,额头直冒汗,眼睛‘乱’瞟。看到书生,苏老大连忙又垂下目光。
书生的眼睛很亮,有一种能一眼看透人心的力量。
“这是谁?”书生看了一会,问道。
苏老大连忙低下头去。
“附近一个乞丐头,大家都叫他苏老大。”小七的声音。
“你们认识?”
“认识。他的兄弟被人打伤,被狗咬伤,经常到金陵宫来。”马德意的声音。
“熟不熟?”书生的声音,透着一股骨子里的淡漠。
苏老大低着头,发出阵阵压抑的惨叫声,骨头正在被接,断口处有钻心的疼。不过,苏老大却喜欢疼,这感觉很爽。
他从小被打到大,开始很疼,各式各样的疼,尖锐的手指划破,后脑被重锤击过,骨头被打断,骨头疼,肌‘肉’疼,关节疼,五脏六腑疼……苏老大都尝试过。
后来他就想,把疼想象着热天喝大老爷们在覆舟山(今南京小九华山)建的冰房里的冰水,想象着饿汉吃到五香楼的烧‘鸡’,这样一想,渐渐就觉得疼即是爽。
在泥地里爬,被贵人们随便践踏,不这样想,活不过来。
苏老大不敢表现出自己的爽意,呲牙咧嘴的。
“你这骨头接好了为什么又打断呢?”书生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犹如毒蛇忽然钻进去,苏老大本能地吓了一跳,身子弹起,睁大了惊恐的眼神,“我、我没有?!”
在打断肋骨的瞬间,苏老大就自己接好了,但是想到金陵宫的项叔,想到他那贴神奇的狗屁膏‘药’,即便是自己接好了骨也要等上十天半月。
所以,苏老大又小心的‘弄’断了,这样项叔绝对看不出来,不想这个书生‘摸’也没‘摸’,用眼睛看就看出来了。
试问,苏老大怎么不惊?
“别动!”项叔喝道,“你小子不想活了?!这么厉害的一掌,你得做多大的坏事才遭这一掌?”
苏老大心道完了,骨头接好了可以再断,但这里面的伤骗不了人。
不对,项叔会一些跌打损伤,但内伤到底有多重,他未必能看得出来。苏老大心道,自己显然小觑了项叔以及金陵宫的人。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书生忽然开始念叨起来。
苏老大本能地开始害怕起来。
“九个,你腰上扎了九个小布袋。”
苏老大陡然一惊,心里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来金陵宫?现在他有一种送上‘门’的感觉。
他抬起头,蓬‘乱’的发丝遮挡大半视线,朝着书生憨厚地笑了两下,点了两下头。
书生脸上尽是促狭的笑意。
梁山的确在笑,这个乞丐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