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惜了这身段与容貌,正要展开凌厉反击,项叔忽然小声说道:“有人跟着我们。”
“谁?”其实梁山也早已觉察了。
“六皇子的人。”小七不屑地说道,一副早已发觉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马德意侧着头,一脸惊讶。
“一次博戏坊里见到过,六皇子府上带刀‘侍’卫,人叫孙猴子,不会错。”
马德意神‘色’一下严肃起来,捋了捋胡须,道:“以前可没六皇子的人啊?”
“以前也有?”梁山讶道。
“宫主,自老阮走后,金陵宫外总是多不三不四的人,大多是宫里面的‘侍’卫,六皇子的人却是从来没出现过”马德意沉‘吟’了一会,又问小七,“你确定?”小七点点头。梁山想了想,忽然问道:“六皇子跟太子关系如何?”马德意道:“听说最近两家斗得很厉害。”梁山眉头皱了起来,有些明白了,旋即道:“管他了,只要不惹咱们,咱们就当没看去,话说回来,建康城里的消息你们知道的倒是不少。”
马德意讪讪一笑,道:“终究在俗地,两耳闻俗声。”
“那小娘子娇滴滴的声音也是俗声?”小七嘻嘻一笑道。
马德意老脸一红,佯作怒道:“小七,这男‘女’之事,你是不懂。”
小七笑了笑不再刺‘激’马德意。
项叔却是一拍桌子,道:“怎么还不上酒?”话音落地,店d,-也就掀帘子进来,满脸笑容,手里一托盘,托盘上却是一银壶。项叔怒‘色’立刻换作喜‘色’,目不转睛地望着银壶。“项大夫,这是您要的山‘阴’甜酒,有两年的年份。”项叔禁不住吧唧了嘴,连忙招手,道:虬陕快!”店小二随后一仆‘妇’,样貌粗鄙,手中是一更大的托盘,托盘上是四个素木盘。
仆‘妇’微微万福,托盘稍斜,一一放在桌面上。
梁山一看,分别是蒜泥,腌萝上,咸菜,还有一盘焦黑的,看起来应是‘鸡’杂鸭杂之类,不知道是腌制的还是卤制的,这算是餐前凉菜吧。
项叔已经手执银壶,分别给马德意与小七酒杯里蜻蜓点水倒了一点,梁山的杯子倒多一些,自己却是满满的,然后端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副陶醉的样子,鼻子喷气,然后吐出两个字:“好酒!”
梁山也端起来闻了闻,味醇香,‘色’黄透明,尝了一口,甘甜而醇厚,跟绍兴黄酒有些像。梁山却不知,这山‘阴’甜酒就是绍兴黄酒的前身。
“这山‘阴’甜酒可是江南名酒,与青州‘春’酒,衡阳酃湖酒并称三大酒,有名得很哩。”项叔乐滋滋地说道,“平常吃不到的。”
“托福!托福。”梁山说道,店d,-对他们这行人这么热情,显然是因为项叔。
龙有龙路,蛇有蛇路,梁山心道自己这几个手下都不是省油灯,看似无声无息,恐怕各自都在建康城的相关领域占有一席之位。
像小七称作赌神毫不夸张,项叔自然是酒仙,而马德意流连勾栏妓院,算是个品‘花’人,其相好看来也不凡,要不然小七也用不着挤眉‘弄’眼地这么一说。梁山冷眼旁观,记在心里。片刻之后,鲤鱼汤端上,各式各样的菜肴也端上,除了鲤鱼汤之外,其他也都略显寒酸,但马德意、小七、项叔大快朵颐,却是分明一副当大餐的架势,浑然不顾及梁山这个宫主有没有先下筷箸。
别端着了,梁山心道,再不下筷子,菜都没了。
见梁山下筷如飞,小七瞧了项叔一眼,马德意也会心地笑了。
这人刚来,就怕端架子,摆脸子,堂内受了气发配到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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