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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却眼睛瞪了起来,生生受了刘明基一拜,冷哼了一声道:“殿下这是强人所难。”
梁山来自二十一世纪,对所谓的礼贤下士最是无感。
“儿子心系父亲安危,如此而已。”刘明基表情发自肺腑,却是让人一望而心动。
“殿下请安坐,为何一定要金陵宫做这件事?”
刘明基再次落座,道:“阮籍匡。”
“他怎么呢?”梁山装作不知。
刘明基眉头微蹙,道:“说来也是一桩丑事,金陵宫的阮籍匡与宜妃一同出逃。”
“有这事?”梁山装作诧异的样子,朝马德意道,“老马,真是如此?”
马德意心道这新宫主真是会演戏,n'jn'j你不是听说了吗?心下佩服梁山的定力,道,“宫主n'jn'j上任,这事我却没来得及说。”
“现下我父皇还不知实情。”
“哦,怎么讲?”
马德意则心里咯噔了一下,原来如此,心里越发有些担忧,太子此言,显然暗含威胁之意,皇帝若是知道实情,龙颜大怒,金陵宫真不知道还要遭受什么。
“我只说宜妃遇仙,知仙人有炼长生不老丹之法,遂跟随仙人炼丹,希求给皇上炼成不老仙丹。”
梁山轻轻一笑,道:“殿下此言差矣,殊不知说一句谎言,还需十句百句谎言来圆。”
“我若不这般说,恐怕父皇当时就气死了。”
梁山眉头微蹙。
“若是如此,一代帝皇,因为圣剑堂一弟子而死,想必也不是那么好承担的吧。”刘明基说到这时有些图穷匕见了。
“殿下,你有什么想法,不妨开‘门’见山地谈。”梁山心道真是麻烦,刚刚上任就跑来这么一位。
历来太子都是高危职业,这等人还是少接触的好,但是看眼下这阵势,这家伙似乎有赖上自己的趋向,可这又是为何?他难道不晓得各修真堂别院的人严格算起来都是方外之人吗?
“唉,说来许多人都认为本太子与三弟不合,却不知三弟前往圣剑堂,也是我的主意。我和三弟实则不分你我。他想修行,其实是想活得长,这样就可以照看我们刘家江山。"
什么意思?梁山心道,这是向自己亮底牌?妄图以刘明德的关系跟自己套近乎?
梁山嘴角翘起,说刘明德这个三皇子跟太子关系很铁,完全穿一条‘裤’裆,这话听着怎么都觉得不靠谱。
或许真是如此,或许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不管真相如何,这都跟梁山没有关系。
“自从知道梁宫主上任后,很是振奋,三弟屡次来信,说到梁宫主不但是修行天才,若是出世,也是一代良将良相。
"。
倒是有些像真跟刘明德有接触,至少圣剑堂内有跟眼前这位太子联系的。
可是这太子又怎么知道自己刚刚到金陵宫?或许他只是凑巧路过,若真是自己一进建康城就被发掘,那也太可怕了。
听言语这是要赤‘裸’‘裸’地拉拢自己啊,可是这样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若是助本太子夺得江山,改朝换代的气运梁宫主自然也要分润一二。”刘明基说话很直接,他也不用担心别人听到,在金陵宫比在建康宫里说话还要安全。
这就是好处,不过听起来像是空头支票,梁山微微一笑道:“世事多艰,修士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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