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之类的。黄色警报改派何等的助力,红色警报又是何等状况……
梁山侃侃而谈,众长老渐渐明白,掌教水无心不耻下问实在是这小子肚里着实有料,所说有章有法。
“当然,要形成战略联盟关系,彼此之前的友好自然是个基础,但还不够,有时候,世俗王朝的一些举措也可以学一下。”说到这,梁山脸上开始浮现出水静儿熟悉的促狭的笑意。水静儿心里一动,这家伙有要冒坏水了。
“是吗?”水无心微微一笑,“是不是说像和亲之举,可惜圣剑堂掌教崔机无儿无女啊。”
“晚辈勉为其难,愿意为两家联姻而尽绵薄之力。”梁山立刻振振有词,当仁不让。
水静儿也是刚刚反应过来,却没想到梁山立刻就说出,而且如此冠冕堂皇,仿佛他还吃亏了,羞愤欲走,心道这家伙简直没羞没臊到了极点。
正待梁山满怀希望地等到掌教的回话之时,却见水无心却是挥了挥手,道:“今日就议到这里。”说着就起身,迅速飘去,而史无前则很无节操地屁颠屁颠地跟着娘子,看也没看梁山一眼。
诸位长老很快就离开大殿,水柔儿则看了妹妹一眼,抿着嘴先走了。
一眨眼,大殿清洁溜溜,梁山目瞪口呆,这算怎么个回事,立刻朝水静儿走去,不想水静儿转身就走。
“再走我就我大喊,就说你非礼我!”梁山跳脚道。给水无心老人家献这么好一个计策,不接自己的话也就罢了,也不表扬一下自己,卸磨杀驴也没这么快的!
水静儿恶狠狠地盯着梁山好一会,道:“我没想到你这么无耻!”
梁山嘻嘻一笑,道:“好歹来一次水月堂,静儿妹妹带我四处看看如何?”
水静儿俏脸紧绷。
“唉。”梁山叹了一口气,道,“被掌教发配到建康金陵宫,此次一别,相逢又不知何时何日?”
“你想来还不是随时……”水静儿脱口而出,后面警醒过来立刻闭住嘴。
梁山心中一喜,上前两步,道:“静儿妹妹原是欢喜我来的。”
水静儿心下暗恼,这家伙一张嘴,实在让人讨厌,努力板着脸,道:“你想来当然可以来,这是你的自由。”
“我自是想来,只是妹妹若是不喜,我就不来。妹妹方才说的那些话,我听了犹如晴天霹雳,仔细想想,却又很有道理。若静儿妹妹不是掌教之女,我还会这么喜欢吗?有时候觉得自己的确是可鄙可叹,想我在新野时,就是这般攀附上一世家子女的,但是,”梁山眼眶微红,抬头直视水静儿,“我梁山伯自幼无父,与寡母守着祖上薄产过活,若不攀附豪门大族,不知何等凄苦?即便是进入圣剑堂,因娘子祝轻云缘故,阳明圣子处处刁难,可谓举步维艰……”
梁山没有否认攀附之心,直剖心历,言辞诚恳,却让恼怒的水静儿渐渐静下心来听梁山叙述。
梁山絮絮叨叨,自是把过去种种一一说来:
落魄回家见着祝轻云,似有转机,旋遭驱逐家门耻辱;
落户**,各方面稍见起色,惹来旁众的窥视,后竟连娘子祝轻云也被马家堡捉去;
总算安定,娘子祝轻云却入正清派,三年苦心经营,梁家庄总算步入正轨,进入圣剑堂修行,步步惊心;
花间堂窥得美人出浴,差点枉死,后来总算抱得佳人,现今却又佳人渺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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