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要做什么了,而且极可能扭转自己在王妃心目中的形象,立刻小声询问左右,这是个什么‘女’人?怎么敢如此骂王妃?
很快,以崔焕为首的议论“嗡嗡”展开,王妃虽有小瑕,但是这些年来仁政治下活人为数,荆襄两地更是安居乐业,与北魏与刘宋完全不同,这等功绩荆州人有目共睹。
像崔焕这种人最懂得如何传播消息,酝酿发酵情绪,左右老百姓的观点思‘潮’,崔焕已经说的脸红脖子粗,一副愤慨的模样。
很快,小声的议论变成声讨,有第一个人开始叫“这疯‘女’人是谁”之后,很多人都开始纷纷斥责,到后面自然有人意识到这是讨好王妃的好机会,粗汉的污言秽语立刻如泼屎淋‘尿’一般向那‘女’人倾了过去,刹那间,形势逆转。
梁山听了个目瞪口呆,大呼过瘾。
疯‘女’人很快被人拖走,若不是相貌不俗,像是大户人家出身,恐怕早就挨上泼汉的老拳了。
夜游出了点意外,江上燕自然不会表现在脸上,依然笑意盈脸,不断地向老百姓挥手致意,掌声喝彩声连连。
一个时辰过去,大抵是晚上十点的光景,长长的队伍才回转巴东王府。
梁山与另外两位下车,跟在王妃的亲随身后。
‘女’将再次过来,小声吩咐道:“好生伺候王妃。”
梁山眉头一挑,觉得这‘女’将着实有些奇怪,说话毫无顾忌,在王府‘门’前,但依然有不少老百姓跟在左右,用心者恐怕听去。
梁山抬头看了看四周,一些明暗相间的脸孔映入眼帘,心中有所察觉,旋即打个哈哈,大声道:“王妃可应付得来n……”
‘女’将嗔怒地瞪了梁山一眼。她说话固然毫无顾忌,而梁山的回话却是相当无耻。
“二位,今夜我们三个可是难逃虎口。”梁山笑嘻嘻地说道。
“你这人真是满口污言秽语,王妃招我等英年才俊是问策来的,你想到哪去呢?”说话者是世家弟子,名叫彭伟,乃是荆州三大世家彭家的一旁系子弟,脸‘露’愠‘色’,使劲甩了下袖子,脚下加快两步,大有羞与梁山同伍的感觉。
“兄台要慎言。”寒‘门’子弟张楚连忙也拱手道。
梁山呵呵一笑,心道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一方面抹不开面子,另一方面却心头跃跃,一心想到一‘女’多男的格局终究是尴尬,若是能与王妃单独相处,那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梁山不用提鼻子闻,就知道两个家伙荷尔‘蒙’在夜‘色’中‘激’扬。
过大‘门’,穿厅堂,绕‘花’径,虽然梁山来过一次也不得不感叹王府真大,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梁山与彭伟、张楚来到一座大殿外。
江上燕与四个‘女’官走了进去,一位‘女’官拎着宫灯,把三人又一路碎步绕过大殿,百来步之后来到一偏房。‘女’官停住,俏脸满是寒意,冷声道:“三位进去,沐浴更衣!”
梁山见两个家伙面‘色’一变,有些迟疑,呵呵一笑,迈步向前,口中言道:“奔‘波’一日,风尘仆仆,正要一洗风尘,王妃考虑真是周到。”
梁山这么一说,那两位异口同声道:“梁兄所言甚是。”急忙跟进。
进入偏房,听到一记响亮的掌声,室内红‘色’灯笼瞬间点亮,六个轻罩罗衫,妙体若隐若现的少‘女’含羞带怯微微万福
梁山再看四周左右,居然有六个巨大的木桶,里面热气腾腾,水面上飘满了‘花’瓣,散发出阵阵香味,这是洗白白啊
“请贵人兰汤沐浴。”少‘女’的声音宛如出谷的黄鹂,让人心头酥麻,说不清的爽意。
梁山瞥了两位家伙一眼,眼红脖子粗,当下轻咳了一声。两位醒转过来,立刻眼观鼻,鼻观心,想到这恐怕是王妃的试探。
梁山也不客气,当下放下包袱,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得清洁溜溜,朝一个木桶走去,两位少‘女’正要起身服‘侍’,梁山已经爬上梯子直接钻入木桶,然后发出舒服的一记呻‘吟’声
彭伟与张楚两个面面相觑,让他们学梁山一般,却是怎么也学不来。
彭伟今夜是准备去参加朋友举办的一次宴会,在荆州最有名的‘花’楼寻芳楼,以他的才名以及英俊风流,说不定寻芳楼的大当家宋俏初看上,就此演绎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不想出‘门’还没半炷香的功夫就被王妃的车队截下,然后就半强迫的上了王妃的马车。
王妃江上燕的问策是最近一个月来荆州城家喻户晓的事
王妃夜游车队,看到青年才俊就会请上马车到府上问策,有的一去就不回来的,倒也不是在什么秘密所在,都在王府相楼里面。相楼者,相公之楼也。据说,王妃江上燕兴致好就会派人传令,叫上一相公到王妃闺房中寻乐。
所谓问策,只是个名头而已。
王妃此举,虽是放‘浪’,但她所寻大多世家旁系子弟,抑或是寒‘门’子弟,倒也无关紧要,有的小家族还乐不得自家少年公子被王妃看上。
张楚今夜则是准备去荆楚书社去看书的,只带了一个随身仆役,现在家里面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已经在王府了。
在寒‘门’子弟而言,王妃形象显然更光辉一些。王妃竟然看上自己,张楚心头跃跃。只是眼下场景,脱衣进木桶,身无寸缕,这些他却是做不来,倒是羡慕那外乡人梁兄光棍得很。
“二位贵人,奴婢为你们宽衣。”一个稍年长的少‘女’开口说话,也不等彭伟与张楚两个回话,给左右‘侍’‘女’递眼‘色’,上前就拽二人。
“不要!不要!”彭伟与张楚两个立刻红着脸说道。
梁山探出一口头去,道:“几位妹妹,他们脸薄,你们转过脸去,他们自己脱就好了。”
“谁是妹妹啊?”
“对,叫姐姐。”
“这人真是疲沓,王妃怎么会挑这么一个人?”
就好象惊扰了一枝头的喜鹊一般,室内顿时叽叽喳喳起来。
梁山翻了一下眼,无语了。
“我们自己来!”彭伟与张楚借机连忙说道。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惹得梁山转过身去,就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佝偻着,尽量遮掩着自己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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