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吸入的星辰之‘精’立刻游走全身,很快透过肌肤皮肤发散出去。梁山立刻身披星光,也就片刻功夫,好不容易吸收的星辰之‘精’旋即散得一干二净。
怎么回事?
梁山又重新开始吸收星辰之‘精’,吸饱,还是散尽,点滴不存。
梁山想了想,还是缺乏功法口诀的原因。有了功法口诀,星辰之‘精’就能存住,然后不断继续最终打造出星辰之剑来
若是换作以前,梁山没有办法,但是在藏经阁呆了一个月之后又不一样。
梁山立刻仔细搜索自己所看的那些典籍,“翻”出与修炼星剑有关的知识。
可惜,并没有专著,只是一些介绍‘性’的典籍内有过零星的记载。
梁山细细想了一阵,终归是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看来机缘不够,有空还是要问一下剑长老。
后半夜,梁山开始《白骨经》的修行,只是观想白骨金刚莲以及那颗金丹。
梁山没有观想脑海的白骨神殿,总觉得缺点什么。
若是给他一段时间再泡藏经阁,说不定能想起什么,不想摊上这倒霉差使,现在有马文才在跟前,更不能轻易表示,真若观其白骨神殿,周围都人都会一同卷入,那情景梁山不敢想象。
修行到此刻,梁山越发感觉到没有师傅在旁指导的弊端,好在梁山经受了白骨种子符灌顶,如果走里岔路身心立刻出现不适,甚至幻境,这个时候赶紧回过头思索,换另一条路,说是跌跌撞撞也不过分。
因此,别看梁山表面上修行很顺畅,实际上也是千转白折,只是《白骨经》太过逆天罢了。
与梁山一样,马文才也没有修行他的血月狼诀。
东方日出,马文才睁开眼,就看到梁山站在树枝上犹如灵燕一般上下起伏,一道浩然的剑气从他口中喷出,迎着朝霞,然后倏地又收回。
马文才目中的羡慕之‘色’一闪即没,然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这个筑基期中阶修士自比不得金丹期有淡淡的气罩,能隔绝人间烟尘。
马文才站起来,到林问缓步绕行,走了一炷香功夫身子一蹲开始练伏牛桩。
梁山与马文才分别结束晨修,发觉王全才依然在打坐。
两个人等了有一炷香功夫,王全才睁开眼,哈哈一笑道:“让两位久等了。”说着,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一骨碌翻起身,大声道:“我比不得你们,我要学那笨鸟先飞!”
日落时分,三人来到了‘花’山脚下。
马文才注意梁山抬头望着那片茶林时瞬间失神,他在想什么?
来‘花’间堂应该就是打听‘花’间堂这次前往小‘洞’天的态度,马文才暗自冷笑,他也知道怕了。
经过这一天一夜,马文才大抵明白堂里为什么要派梁山出使妖蛮山小‘洞’天了。
梁山跟小‘洞’天四凶打过‘交’道,这是明面上的理由,更主要的是因为梁山人微言轻,即使捅了什么篓子,圣剑堂高层也可以说是梁山独断专行。
想清楚这点,马文才接下来要考虑是自己要不要加点料
马文才自然是乐得见梁山出丑,甚至为堂内责罚,但是这里面有风险,差使办砸了的话,作为使者团成员之一自己恐也要受到责罚。
上意难猜啊,如果只是圣剑堂高层给梁山出的一道考题,事情最终是因为自己节外生枝搞砸,以那些人之能,自己的小九九藏得再深恐怕‘洞’若观火般明白,这样的后果马文才恐怕难以承担。
但是,如果上意真的是乐见梁山出师不利,铩羽而归,这样一个难得推‘波’助澜的机会自己岂不是错过?更重要的是,故意挑选自己,这很难说是随意的决定。若是有意,是否有人愿意看到自己的表演,就像从前金长老会让自己去做梁山杂役的道理一般。
摆在马文才面前的是一团‘迷’雾,最保险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做,跟着去,然后跟着回就是,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即使马文才要有所行动,也需要机会。
马文才正想着,就看到眼前山丘上的茶树林忽然移动,就像排兵布阵的士兵换动岗位一般,左移右挪,一番眼‘花’缭‘乱’之后,茶树林里清晰地显出一条大道来,紧接着两条人影从山丘上纵落,跳动的是一团翠黄,一抹红‘艳’,宛若两朵鲜‘花’,却分明是两明‘艳’动人的少‘女’。
梁山抬头一看,却是‘花’满红与‘花’满翠俩姐妹。
眨眼间,俩姐妹落在梁山三人马前,微微万福,声如出谷黄鹂:“见过圣公!”
马文才双目微眯,但见二‘女’容光‘艳’丽,仪态万方,一个娴静如空中幽兰,一个娇憨如火红玫瑰,即便是他那颗坚硬的心也摇曳起来。
两个呼吸后,马文才才渐渐安定下来。
而王全才完全一副猪哥样,瞪大了眼,梁山与马文才两个人下了马犹不知。
‘花’满红与‘花’满翠领着三人到月影峰,王全才与马文才自然住在下院的客房,梁山作为圣公自然住在‘花’月影的月影宫偌大的月影宫,此刻却空旷无人,梁山倚栏眺望,山下即是月影湖,‘波’光粼粼,晚霞漫天,正是湖光山‘色’最美时分
‘花’月影在哪里?此时此刻却是在做什么?
对于这样一个仙貌居然超过娘子轻云,对自己温婉承接的‘女’人,现在飘零尘世,梁山完全不想亦是不可能。
只是华阳宫会后,接着妖蛮山之行,之后娘子归来,梁家庄种种,逐一发生的大事小事让梁山却有应接不暇之感。
进入内‘门’,消停了两个月,又被掌教打发到妖蛮山小‘洞’天。
掌教崔机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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