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祝轻云这一回来,梁杨氏心里一高兴,自然就忙着跟祝轻云说话,至于儿子,反正是自家的,不给好脸那他也只能忍着。
“四娘怎么呢?”梁山一惊。
“四娘病了。”
‘门’帘掀起,陈四娘穿戴整齐出来,给梁杨氏万福:“见过母亲!”然后又道,“见过相公!见过大姐!”
梁山见陈四娘薄施粉黛,颜‘色’尚好,只是从前犹如点漆墨黑的眼睛现在却失了几分神采。梁山正要发问,祝轻云莲步迈过去,一把扶起陈四娘,“妹妹身子不爽,怎么出来,快快进屋。”说着就搀着陈四娘进房。
陈四娘心里升起一团暖流,大姐何等身份,如此见怜,甚是感动。
梁山见妻妾和谐的景象,心头颇为自得,记挂陈四娘的病,赶紧也跟着进去。
进得屋来,梁山就见二‘女’已经坐在‘床’榻之上,祝轻云手轻抚着陈四娘的肚皮,目‘露’微羡之‘色’。陈四娘则一脸幸福。
“还有多少月孩子降生?”祝轻云问道。
“还有六七个月吧。”陈四娘一张俏脸带着微微羞怯,哪有平日里指挥若定的“大将军”神采
祝轻云回过头瞪了梁山一眼:“妹妹身子都这样了,你也不经常回家看看。”
梁山心道,我这不是一心修行,既是为梁家庄壮声势,也是为进正清派追娘子你吗?
“四娘,你怎么生病的?”梁山走过去,很自然地牵着陈四娘另一只手。
在大娘面前相公如此,陈四娘神‘色’越发显得羞怯,声如蚊呐:“偶感风寒罢了。”
“四娘,这事瞒不过的,还是说实话,大家也好有个对策。”梁杨氏说道。
“究竟发生什么事?”梁山目光一寒,心里有不好的感觉。
陈四娘见瞒不过,把被绑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该死!该死!该死!”梁山脸‘色’越来越寒,听罢一连说了三个“该死”心中怒火已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梁山不是睚眦必报的人,要不然初入圣剑堂时也不会把马文才带到身边庇护。
梁山更不喜主动惹事,从圣剑堂到‘花’问堂,再到华阳宫妖蛮山,一桩桩一件件,梁山很少主动去招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