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不比‘花’月影这等的差,甚至还有过之。
梁山自从在雪域高原与那修行人一会之后,就对人世间的宗教、修行产生浓厚的兴趣。
任何音乐,到达顶尖地步,该音乐人都会达到类似的“出离”、“空灵”的状态,这其实跟修行就有些接近了。
在极度和谐,或者极度辉煌中,人的身心会处于极度安宁祥和之中,这个时候“自我”就会比平时百倍千倍的突显出来,周遭的一切也无比清晰起来,于是乎,一些关于世界本原、人生永恒的问题自然生发出来。
所谓经典,所有永恒的人类产品必然是对永恒话题做出独到的见解、阐述,当梁山意识到这点后,他就开始广泛接触二十一世纪的各类异人。
所谓异人,就是不同常人,他们的生活方式好像处于另一个时代,另一个时空。
梁山去终南山寻找过佛道两家的隐士,去荒凉的天山探访过闭死关的修士,在南亚丛林见过依然坚持苦行修行的苦行僧,在恒河两岸与大瑜珈士曾经yi'yè倾心‘交’谈,到一些深山小庙里与和尚喝茶聊禅机,参加过英国的灵修协会灵修实践,梁山甚至还拿到了催眠师的执照。世间上所有的技艺在突破了技术的屏障外,无一不例外都要回归到人的心灵深处。
那一段时光对梁山而言是无比幸福的时光,自由、洒脱,如大地之子任意飘‘荡’。
这些都算是前世了,在梁山穿越到这个世界后一度沉寂下来,甚至都忘记它们,但是就在梁山疯疯傻傻的这段时间,偶尔清醒的时候,这些就突然一点一点清晰起来;
而回忆到每一点,梁山忽然发现,当时很偶然的一个片段,一个场景,甚至只是一句话对现在而言都是有用的,有价值的。
梁山开始做一个工作,那就是比对。
比对来比对去,梁山赫然发现,后世的修真理念居然要更先进。
怎么会这样?不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多传承彻底断绝吗?好一点化作伏藏等到有缘人挖掘再次散发光芒。
若是如此,后世的修真理念、法‘门’会越来越比不上上古、中古、近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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