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宝处处戳他痛脚,他恨不得把李元宝往死里揍,急红眼的杨四郎超水平发挥,他竟然和李元宝打了个平手。
杨四郎和李元宝谁也占不到好处,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教室里都是凳子,两个人的脑袋和身上难免会磕到桌子角上,痛的他们呲牙咧嘴的,杨四郎往死里揍李元宝,李元宝反击,渐渐的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
在杨四郎和李元宝扭打在一起的第一瞬间,就有人跑去找夫子了,其他人则是拉架,杨四郎和李元宝打红了眼,旁的小伙伴上去拉他们反而自己身上也挨了几下,于是其他孩子也不管了,就等着夫子过来。
这节课是吴致远夫子的课,他此时正坐在夫子办公室悠闲的喝茶水,此时办公室就他一个人,其他几位夫子恰好都出去了,听到有学生来说杨四郎和李元宝打起来了,他赶紧来到了教室。
吴致远是刘远山的得意学生,刘远山隐居,他追随刘远山来到了青牛镇,他此时正是壮年,拉开杨四郎和陈乖宝那是好不费力气的事,一手拎着一个把杨四郎和李元宝拉开,吴致远看着两个人鼻青脸肿的样子,颇为无奈的开口训斥道“你们两个怎么打起来了?!”
杨四郎恶狠狠的瞪了李元宝一眼,不吭声。李元宝也恶狠狠的盯了杨四郎一眼,也不吭声。
吴致远头疼起来“你们跟着我去办公室去!”吴致远说着把杨四郎和李元宝推到了办公室。
因为是课间,刚才不在的几位夫子此时都来到了办公室,见到鼻青脸肿甚至嘴角带血的杨四郎和李元宝,他们都大吃一惊,特别是刘远山,杨四郎那是他的干儿子。
不待吴致远发问,刘远山先急切的开口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刘远山说着对严明夫子吩咐道“严夫子,你快派人去把李大夫找来。”刘远山说完觉得李夫子年迈走的太慢,他遂开口道“算了,还是我带着这两孩子去李大夫那里吧。”刘远山说着带着杨四郎和李元宝往李大夫的济世堂而去。
去济世堂得路过陈氏家常菜,此时上午十点钟,陈乖宝吃完早饭正搬着小凳子坐在门口绣帕子,就算是杨四郎藏在李远山的身边,使劲儿的减弱自己的存在感,但陈乖宝还是一眼瞧见了他。
看清了杨四郎的样子,陈乖宝大惊,她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筐跑了过去“刘夫子”陈乖宝喊住了刘远山。
刘远山此时正急着赶路,也没空训斥杨四郎和李元宝,听到陈乖宝喊他,他抬头“乖宝啊。”李远山对着陈乖宝招招手,但脚下的步子未停。
陈乖宝跑了过去,瞅瞅李元宝,再看看杨四郎,两个孩子都躲避她的目光。李元宝是觉得自己和杨四郎打成了平手,无颜见陈乖宝;杨四郎是觉得自己这副样子真丑,他不愿意给陈乖宝看到。
“这是怎么了啊?”陈乖宝看着杨四郎粉嫩嫩的脸蛋没有了,换上的是鼻青脸肿,她担心的开口道“四郎哥,元宝哥,你们怎么打成这个样子?”这是有多大的仇啊。
杨四郎和李元宝都没有回答陈乖宝的话,刘远山开口了“乖宝,咱们还是先去济世堂吧,让李大夫给这两个小子包扎一下再说。”陈乖宝闻言赶紧点头。
待到了济世堂,让李大夫给杨四郎和李元宝抹了药酒之后,刘远山的心放了下来,他终于有时间询问到底为何打起来了。
济世堂不是个说话的地儿,刘远山干脆带着杨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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