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又逝去,又到了回家的日子,这次杨四郎家有人了,杨四郎回了家。
他回去之后,杨张氏没有正眼瞧他一下,杨忠杨山枣和杨义给他打了招呼,家里的气氛很压抑,杨四郎越发的小心翼翼。
“四郎,你爹当初给了交了多少束脩费?”
在返回书院前的头一天晚上,杨家人围坐在饭桌前沉默的吃饭。饭桌上只有一碟咸菜,每个人面前放着一碗清可照人的米水。
杨四郎手里抓了个玉米面馒头,一口一口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啃着,他夹一根咸菜咬三口馒头,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张杨氏冷不丁的问这个,杨四郎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赶紧开口答道“爹当年给我交了十年的束脩,共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杨张氏惊呼。
她只是知道杨清德当年给杨四郎交了不少的束脩费,具体多少她不清楚,没想到会是二十两,十年的量!
杨张氏在心里埋怨死去的杨清德,自家穷的都要揭不开锅了,对外人的孩子可真是舍得!
杨四郎听到杨张氏的惊呼,不明所以,他点点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和杨张氏私下里很少说话,他有些怕杨张氏。
“四郎啊”杨张氏先是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道“咱家什么情况你也知道,你爹一病两年多,看病吃药花了不好的银子,咱们家是越来越穷了。我想着,读书也没多大用,能识字就行了,你现在念了三年多的书,不需要再继续念下去了。”
杨张氏这话对杨四郎来说就是晴天霹雳,杨四郎愣怔在了原地。
杨张氏的话继续着“这两年你爹身子有病,不能下地干活,地里的活都是你大哥干的,现在没了你爹,家里的活全落到了你大哥头上,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回来帮你大哥种地干活吧。”
“可、可是,我明年就可以参加小试了。”杨四郎结结巴巴的说道。
在这个时空,科举制度早就出现了,发展到隋朝,科举制度已经相当成熟,院试、乡试、会试、殿试四级考试制度已经确立下来。
杨四郎口中的小试是平原县联合周边的几个县城共同举办的,隋朝没有官学,都是民间的书院。凡参加考试者,都是各地书院优秀的学生。
通过这场考试,就可以成为生员,也就是俗称的秀才。这场考试每三年举行一次,杨四郎要是错过这次,就要等下一个三年了。
杨四郎是青牛书院各个夫子的得意门生,明年的小试,杨四郎是一定要参加的。
“什么小试大试的!”见杨四郎不听话,杨张氏的脸沉了下来,她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厉声训斥道“四郎,难不成你以为你可以通过考试做大官?天下的读书人多了去了,能做官的有几个?更何况你还是小山村出来的。你生在山河村,注定了一辈子和泥土打交道的命,你不要妄想着做官了,还是老老实实在家种地吧!”
杨张氏的话宛如一根刺扎在杨四郎幼小的心灵里,他咬了咬下嘴唇,小声反驳道“夫子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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