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虎着一张脸,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蹦出来的,真正是吓得人胆寒。”
慧慧一听这话不理解了,忙问道:“嬷嬷这是怎么说的,我爹难道三年前回来过?不然他如何会说出这话?”按着慧慧的想法,国公父亲若不是不太关心他们兄妹就是有其他的原因故意显得不关心他们,如果自己猜测是对的,那么三年前自己落水,父亲必定是不会回来的,再说了他乃是边城武将无有旨意是不能擅自入京的,父亲怎么会为了她的事违逆圣意,这可是关乎着满府人的性命的,想来不该。
李嬷嬷知道慧慧是误会了,不由的一叹,苦涩地道:“不是三年前,国公爷自走了后,就再没回来过,这事还是当年你生病了,我去继夫人院里求她去外头寻个大夫来给你看看,当时继夫人答应的好好儿的,可惜一直等下晌大夫才来,你那时都烧糊涂了,本来身子底子就不好,在一烧就更是不好了,待国公爷第二日知道这事,狠狠地发作了一通,这才有了后来的话,可国公爷再发火发狠有什么用,小姐到底是受了苦,才一直身体不好。”
慧慧是三年前才接替了原主,还真是不知道这么久远的事,八成即使是原主也不太记得自己在小时还有过这么一劫,不然她多少也该有点影子,听得嬷嬷这么说,慧慧心里虽然明白了,可多少还是存了些其他的疑问,这事看着明面上只继夫人动了手,可估计当时也有许多人参合了一脚,不然凭着当时继夫人才入府没几年胆子能这么大拖到自己快不行了?
再说了,慧慧觉得单单继夫人一人动的手,再拖也不可能从早上拖到下晌,要知道在京城堂堂的国公府寻个大夫能这么久?即使是夜里发病,估计凭着国公府的脸面也能立时寻了人来,继夫人也只能是多说几句话让下头的人跑的慢一点罢了,最为关键的是,若是只继夫人一人,她爹国公爷估计也不会这么发下话来,对付一个继夫人他爹这个国公爷绝对有其他的办法,很不必露了外形。
慧慧真是要苦笑了,她这该多招人恨,才能惹得一家子上上下下巴不得她死了,即使如嬷嬷这般说,她爹留了狠话,大姐还是能轻易地就设计了她落水,罢了,本就无解的事,多想无益,慧慧拉了嬷嬷的手道:“好了,这话是越说越远了,我这身体不是好了吗,再说了如今知道老太太的真实目的也就放心了,我反正也不想嫁去那劳什子的宁西侯府,如此我们只要护着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只管坐着看别人折腾了。”
李嬷嬷听得小姐如此说,也只能是点头了,虽然心里知道话是如此说,可事并不会如此简单,谁让姑太太想娶的人是小姐呢,刚才她想到了李家这个可能,已然知道如今要想解开这个结,已经不是小姐单纯地装装病就能过去的事了,得等大少爷回来了,大家商议着探了姑太太的底才能想个万全的法子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