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耐着性子道:“你和我,一男一女,你说还能有什么流言?”
“就为这个?”秦雨居然毫不吃惊,看来还是知道。
“这个还不够?”
秦雨长长出了一口气,望着我道:“程东,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只要问心无愧,别人愿意说什么让他们说好了,你急什么?”我愣了愣神:“我有什么可急的,不是担心为吗?你这个人面子那么薄!”
秦雨看了看我,抿嘴一笑:“那谢谢你程大副总的关心了,不过这种事儿急也没有用,所谓谣言止于智者,大家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靠!还智者!我怎么没看出来这帮家伙哪个像智者?不过她自己都不担心,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可怕的?辞别秦雨,我愤愤不平地回去了。
刚进办公室,一群好事者就冲进来鼓动我晚上放血请客,最可气的是孙洪明,居然说什么我已经人财两得了,不请客天理难容!我难违众意,只得答应。主管以上大部分全请了,再加上平时走的比较近的,呼呼拉拉总共四十多号。妈的,加薪的钱一分没到手,倒先贴出去数千大元!
我先给夭夭打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在一家饭庄订了个能坐四、五桌的大包房。
席间大家纷纷向我敬酒,我百般推托,还是喝了不少,虽然没高,但也有点儿迷糊了。秦雨也没少喝,因为不是工作时间,再加上酒精壮胆,大家也不怕她了,另外我没给她接风,很多人借这个机会拍马屁。于是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秦雨几杯下肚脸就红的不行了,不住地拿眼光向我求助。没办法,我是主人,只好挺身而出。没说两句,底下的狗男女们就炸开锅了。
“程总,你凭什么给秦总挡酒啊?有资格吗?”
“对啊,你是秦总什么人啊?跟大家说说!”
“小李子,你他妈别胡说,你怎么知道程总没资格?”
“是啊,要不人家秦总怎么不找你,偏找程总啊?”
“你小子是不是吃醋了?”
众人七嘴八舌,哄笑不止。我胡乱地解释着、佯怒着,可屁用没有;秦雨的窘状就更不用提了,脸红的都快滴出水了,使劲地往下缩,就差没钻桌子底下了。
还好老韩头看不下去了,出言制止了大家,说酒喝了不少了,该唱歌唱歌,该跳舞跳舞,别瞎闹了!老韩的面子不能不给,但狗男女们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又让我和秦雨唱歌,而且要合唱。唱就唱吧,总比喝酒强。我们商量了一下,秦雨挑了首车继铃陈铭洲的合唱曲《看见你牵别人的手》,问我会不会,我点了点头。
秦雨的歌喉真是没的说,这首悠扬哀婉的歌曲,被她演绎得感情充沛,荡气回肠,唱后良久仍余音袅袅。可我就惨了,本来歌唱得就一般,加之酒喝得有点儿多,还有点儿大舌头,相比之下,简直不堪入耳。
一曲过后,在众人的要求下,秦雨又单唱了一曲《面纱》。我乐得不再丢人现眼,就回到座位抽烟,刚点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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