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怕就站不起来了!这种时候,换上一件宽大的睡衣,不失为一种没办法中的办法。我已经有点后悔和夭夭同房了。
我匆匆进入卫生间,夭夭兀自在自言自语,说什么我是个奇怪的家伙云云。
我平复了欲念,打开喷头,开始放水洗澡。酒店的卫生条件还算说得过去,我随意看了看,就去拿架上的毛巾,一件淡粉色的胸衣和一条鹅黄色的小裤裤映入眼中。我一阵眩晕,气血再度上涌!
这肯定是夭夭洗澡后顺手洗的,可进卫生间时没看见她拿内衣裤啊?难道她睡衣里面是真空的?这丫头也忒大胆了吧!我下意识地凑到胸衣前看了看尺码,34c,这丫头,真是人小鬼大,再过两年还不得……我这一寻思,小弟弟都跟着发胀了!就这样,在胡思乱想和半软半硬的状态下,我完成了平生最为艰苦卓绝的洗澡。
进房后,我立刻跳上chuang盖上被子。夭夭正在看电视,以为我要睡了,马上关了电视机,又随手关了大灯,整个房间就只剩一只角灯发出昏黄而暧mei的光芒。
夜晚是容易让人思想的时间,躺在床上,望着黑暗而空洞的天花板,我终于平静了下来。曾和夭夭约定今晚要好好聊聊,可同宿一室的尴尬,我们不约而同地沉默了,好象只要一开口,就会不小心破坏了什么。
静静躺了一会儿,我决定先开口,因为我知道夭夭也没有睡。我鼓了鼓勇气,道:“夭夭,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夭夭转了个身,侧躺在面对着我,可见这丫头已经等了很久。
我也转过身,昏暗的光线中,我们隔着一米宽的过道对望,夭夭的眼睛明亮而清澈。我平静地问:“夭夭,我们只见过两次面,还几乎不认识,你为什么和我出来旅行?”我问的很直接,因为我确实疑惑,甚至觉得不真实。
夭夭听了后,又把身体转为平躺。“程东,我知道你会这么问,但我们可不可以先不讨论这个问题?”
“为什么?”
“因为我想以后视情况再决定是否告诉你。”
“什么情况?”我顺口追问。
“我要是想说现在不就告诉你了吗!”夭夭再度把身体转回,语气不容拒绝。
“哦。”
我翻了个身,平望着天花板,再度无语。沉默,再次在两个人之间的空气。
时间无声流逝,我听见夭夭怯怯的声音:“程东,不是说今晚要和我说说你的事吗?”
“你真想听?”我转头。
“嗯。”夭夭点头。
“那好,我和你说说?”我干脆起身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
袅袅的烟雾中,我细说往事,从贫困落后的家乡开始,说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怎样靠土地所获的微薄收入苦苦挣扎,我和小妹又怎样在父母日益衰老的坚持中一步步上学、念书,大学中我怎样离群索居,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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