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
“那是,那是。 ”我擦了擦额上的汗,连忙道,“夭夭,我保证,用过了这一次,以后咱俩在一起,我……我事儿都听你地,这你总该满意了吧?无错不少字”
“那以后看你表现吧!”听夭夭这语气,估计我这辈子在她面前都很难再占上风了。
“嗯,行。 ”
挂断电话,我心情舒畅了不少,夭夭地表现让我很欣慰,她不仅原谅了我,而且还在一定程度上理解了我,她真的成熟了许多,不再是当年那个刁蛮丫头了。
我在夭夭家住了两天。 随后返回了S市,看望了一些必要地朋友,正月初五还参加了吴铮盛大无比地婚礼。 我也照例去了齐伍平家,他家没人。 我很奇怪,大过年的,他跑哪去了呢?给他打电话,他说他办事儿去了。 至于事儿,他没说。 我也没问。
和秦风通话的时候,我明确表示只等一年,一年后,天塌了我要去找小雨。 他考虑了一下,同意了。 他还透露说,小雨此去是为了将来能和我真真正正地在一起,而去办一件“极重要的事”。 这事必须静下来一个人办。 估计一年应该可以办完,到时候他会让我去见她。 我听后虽然有些郁闷,但还是很开心,一年并不远,我可以期待。
三月初,公司如期在马德拉斯上市,势头相当不错,而且印度方面出于感激。 向我们提供了一些贸易委托。 我也投桃报李,把夭夭新签下的澳洲铁矿,砸给了印度人。 同时,在马德拉斯,我们又成立了第二家办事处,东雨公司有了进一步的壮大。
至于令我揪心的谢竹缨。 吴铮主动热心地为我打探了她地消息,她确实和丁敏一起搞投资生意,不过她不是很热心,常常足不出户,只是丁敏一个人在跑。 我很无奈,很想她,我想她也一样。 无论如何,我会等她,等她自己的抉择。
四月初地一天中午,我正在公司和龙小伟等人胡侃。 手机响了。 居然是久违的齐伍平。 我接通道:“老齐。 你跑哪去了,怎么好久不见你?”
齐伍平道:“我去办移民了。 ”
“?!移民?”
“是的。 我要移民加拿大,马上就走了,出来聚聚吧。 ”
“哦,好。 ”
挂了电话,我立刻驱车前往青鸟酒吧。 齐伍平突然要移民,意味着最好的朋友要从我生命中远离了,我的心里有些落寞。
到了青鸟酒吧,齐伍平已经点好了酒菜,正抽烟等着我呢。 我坐在他对面,迫不及待地问道:“老齐,好好的,你怎么突然想到移民了?”
齐伍平看了我一眼,不无感慨地道:“没,我觉得自己老了,也看透了,不想再蹦达了。 听说加拿大是个好地方,就到那里养老吧。 ”
我和他撞了一杯酒,疑惑地道:“老齐,到底遇到事儿啦,让你突然服老,还搞得如此心灰意冷,按说你的年龄正是干事业地时候啊!”
齐伍平瞥了我一眼,道:“别说我了,先说说你吧,现在一个人过得怎么样?”
我仰脖喝了一大口酒,道:“没不好,很久没一个人过了,日子简单多了,我现在是无事一身轻。 ”
“嘿嘿,是吗,没看出来。 ”齐伍白了我一眼,道,“我看你倒憔悴了不少!”
我叹了一口气,问道:“对了,千慧现在怎么样,你知不知道?”
“不太清楚。 ”齐伍平低头喝了一口酒,道,“她是你的……那个前妻,你自己不知道,还老问我?”
“你不知道,大嫂还能不知道吗?”无错不跳字。
“我们最近都在忙着办移民手续了。 ”齐伍平淡淡道。
“哦。 ”我情绪有些黯然,一时无语。
齐伍平看了我一眼,抽出两根烟,递给我一支道:“小程啊,其实你们俩的事,我也是有责任的。 ”
我接过点上,奇道:“你有责任?”
齐伍平抽了一口烟,叹道:“因为当初给你和小杨介绍对象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不合适,肯定长不了。 ”
“为?”
齐伍平正色道:“因为小杨的性格很倔强,又很有思想,她决定的事儿,别人很难动摇。 更重要的是,她太完美了,所以不合适。 ”
“太完美还不好吗?”无错不跳字。我不解地问。
“不是说不好,要看事儿,在婚姻生活中肯定是不好。 ”齐伍平喝了一口酒,又继续解释道,“一个家庭要想和谐,最重要地一点就是男女双方性格要互补,两个人共同去达到完美。 就象我和你嫂子。 她性情尖锐,脾气火暴,而我事儿都马马虎虎,也不好跟人争,是个典型的中庸主义者,所以我们虽然没有孩子,也能过得很好。 小杨就不同了。 她已经很完美了,别人很难再去和她互补。 所以说。 在一个家庭中,单方面地完美绝对是一场灾难。 不信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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