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
眯了眯眼睛，忆起在警察局的情景，顾亦城立刻确定，是元祀，元祁那王八羔子的哥。
他来做什么？
“抱歉，是我打扰你们了吗？”
“知道打扰你还进来？”
元祀不过客套一句，却被顾亦城直白顶回，口气很冲，就连半分面子都没给。
心里面有些不高兴，不过元祀脸上却依旧保留着笑意，视线从顾亦城脸上划过，最后直接锁住了慕兮年。
微微笑道，慕兮年倒是先开了口：“元总。”
“慕经理客气了，叫我元祀即可。”
“元总是大名人，我一小小人物可不敢造次了。”
勾着恰到好处的笑，慕兮年正对着元祀，一开口竟就是一句玩笑，就连声音里面都带着笑意，一怔，顾亦城彻底诧异。
这……
这还是那个一向刻板严肃又高傲的慕兮年吗？还是说，她只对他板着脸？
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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