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群芳殿夜里的凄冷,和其他后宫妃嫔宫殿的闺怨,乾坤殿的偏殿则温馨得让其他后妃都无比嫉恨。舒偑芾觑
刚沐浴后如出水芙蓉般的云星玥披随着三千黑丝坐在本批阅奏章的龙天澈大腿上,将他坚毅的下巴勾起,一脸魅惑地看着俊美不凡的他,呵气如兰地往他脸上喷,“陪我!”
“不怕惹火上身,将自己给朕当夜宵给吃掉?”他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沿着她馨香的长发细细碎碎地吻着,她的香味总是让他会想起那个可恶的毒女,都是迷人的百花香。
“你坏啊,天澈哥哥!”她娇嗔着,装作要将他推开来,却又赖在他温暖宽广的怀里。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他笑道,俯身噙住她微嘟的红唇,缠绵地吻着。
吻至快窒息时,他松开了她,满眸的欲火似要烧了她般,她却躲避掉他再一次的热吻,眉眼晶晶地凝望着他,柔情无限,“天澈哥哥,星玥要送你一件梦寐以求的大礼!”
“你吗?”他喜滋滋地问道,索性将她放在面前宽大的案几上,将柔软的她压服在自己伟岸的身子下。
“我,迟早都是你的!”她双手撑着他欲俯下的胸膛,娇嗔又魅惑地说道,“只待你彻底地统治了金运,大仇得报,再风光迎娶我为后,那时,我便是你的!很快的了!”
她才不会那么随意地将自己宝贵的身子交付出去,毕竟,男人总是得不到的最好,她就要风风光光地当他的皇后,当金运最荣耀的女人。
“唉……”一向知道她那莫名的坚持,他非常无奈,却依然愿意等待。
“别这样嘛……”她娇嗔地撒娇着,“反正过几天,你收到我的大礼,你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星玥笑得异常肆意娇媚,非常欢喜他对自己的尊重,非常骄傲地得到了帝皇的心,又不让帝皇要了自己的处子之身,最厉害的是也让这后宫其他女人得不到这俊伟不凡帝皇的半点怜宠。
“除了你,朕什么礼都不想要!”他将脸埋进她丰满香馨的胸前,欲火烧得浑身难受,可是更让他郁闷的是,此时脑海里竟然闪现着步纤凰那曼妙如白玉的身子。
星玥笑意深深,为了防止他真的失去理智将自己扑倒吃掉,她用力地将他推了起来,“我命人煮夜宵给你,你现在专心再批阅政事吧,我先睡了,晚安!”
“好!”他凤眸含着似水般的柔情,不舍地轻啄了她滑嫩的脸蛋,目送她婀娜倩影离开。
星玥轻移玉步,一脸巧笑倩兮地来到了门边,对着守候在门边的锦公公说道,“若然陛下夜深要外出,请公公务必知会一声!”
她这话语声不大也不小,一如既往地,说给这个视自己为未来皇后的锦公公听,也是说给里面那个依然被欲火缠绕着的帝皇听。
锦公公依然垂首如过去几天般不敢哼声,唯里面的龙天澈听了直笑着无奈摇头,这星玥,爱吃醋都到这份上,好笑却藏着一丝宠溺。她这张扬的小娇傲都是他给惯宠出来的。
两天后,群芳殿又恢复到平常的热闹,瘫在自己专属长椅的步纤凰不禁好笑地看着这群若无其事的妃嫔们,到底是她们的脸皮太厚,还是宫里真的无聊得只能到她这里来寻乐子?
除了贤、淑、德妃这三个脸皮估计薄了点外,其他妃嫔全都又聚在这里,还……一脸和善地问候她,全然都将那天凶神恶煞指正她是杀婢的毒妇的事都抛诸脑后了意念成魔。
更没想到一向只爱粘在云星玥身边的金宝贝也来了,还处处地瞪着她,将她视为眼中钉。
还好她也就时不时恶狠狠地瞪着自己,这样又不会少一块肉,不痛的!纤凰也就继续闭上眼眸休憩了,只想能趁着有着如此旺盛阳气能驱走她梦里的冤魂不撒的恶鬼。
终于迷迷糊糊地入睡了,梦里被晒得暖洋洋的,直至太阳西下,她被冷醒了,哆嗦地起来,一室清冷虚空的,身上披着一张薄薄的毯子,应该是翠儿为她披上的。
她四处张望,屋子里黑黑的,不见点灯,而庭外也是漆黑的,不见了翠儿的踪影。
“翠儿……翠儿……”她喊了几声,却不见翠儿应她,却依稀听到脚步声,由远渐近的。
“翠儿,你到底跑哪去?我饿了……”肚子空空的她不耐地回头望去,却又是一道穿着白衣的死不瞑目的她在不远处的玄关处看着她。
是梦吗?
纤凰如此问着自己,暗自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是痛的!
这是现实,而不是她一次又一次可怕的梦?
“你怎么来了?”她轻声问道,心里很害怕,害怕地几乎下一瞬都要晕倒,可是尽管她怕得全身失去力气,但是她就是晕不过去,只好强迫着胆也快被吓破的自己面对着惨死多年的她。
这几天,已见到她好几次了,可是自己总是当自己是眼花或是梦里逃避着。
好几次,她问着翠儿有没有见到一些奇怪的影子,翠儿都一脸惊恐地摇头,反问她见到什么了。
“怎么不哼声了?”又问着一脸怨恨瞪着自己的她,“你要怨我吗?”
话语刚落,便听到身后翠儿的惊呼,而颈上缠着白绫死不瞑目的她再一次凭空消失了。
“主子,你别吓我!你是不是撞邪啦?”翠儿惊恐地拉着一脸空洞的纤凰,她刚才见到主子在对着空气说话,样子真的像撞邪呢。
纤凰回过神来看着满脸担忧的翠儿,淡淡问她,“刚才你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翠儿非常焦急,自己刚才除了见到主子外,就什么人都没看到啊。
“一个被白绫活活绞死的白衣女人死不瞑目地瞪着我!”纤凰脸上血色尽褪,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而双脚双手都在微微发颤。
“主子,别怕,以后翠儿时刻不离你,两人阳气重点,那些阴邪不敢来缠你的,明天……我们去拜拜佛就没事了!”心里也非常害怕的翠儿结巴地安慰着她。
“拜佛有用吗?我都拜了八年,恶鬼依然冤魂不散地缠着我!”昏暗中谁也看不清她眸里的痛与恨,再看向怕得也在微颤的翠儿,“放心,他们要找的人是我,不会害你的!”
翠儿不敢哼声,只是急急地扶着脚步不稳,同样也被吓得回不了神的纤凰离开。
而屋子幽深处,突然想起一道冷冽的女声,“你们都看见了吗?”
“贵妃娘娘,我们只看见婢妃娘娘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她对面真的没人啊……”陪伴着金宝贝留在这黑漆中静默等待的两个婢子之一惊恐地说道最后一个狐狸精。
“是的,小的也只看到婢妃娘娘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另外一个婢子也被吓得不轻。
“哼,本宫也只看到婢妃这毒妇一人对着空气说话!”特意待到这黑夜依然呆在屋子里窥看着步纤凰到底想有什么诡异行动的她没想到却见到步纤凰撞邪了,“一定是她以往作孽太恶,我们这些凡人治不了她,被她害死的冤鬼就亲自上门了!”
说完,她勾着阴魅的笑意,领着婢子,立刻这黑漆漆又阴风阵阵的群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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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
纤凰被彻骨不断的寒冷给冻醒了,而且床怎么变得如此的僵硬?
她幽幽睁开了眼眸,发现自己竟躺在地上,吓得立马坐了起来,也是漆黑一片,却不再是她的寝宫。
心紧紧地蹙着,她却力图平静地去理清这里到底是哪里?不知为何竟有一种熟识的感觉,而这种熟识却是一种打从心底而起的恐惧恶寒。
四周黑漆漆地弥漫着陈旧的气息,还有混合着一种干涸陈腐的药味,流动的空气寒凉得能刺入骨髓般,手指沾地竟染上厚厚的灰尘,这一定是被废弃了很长时间的房间。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昏黑中只能依稀辨认着物件,而这些物件格局的摆设……竟跟自己噩梦中是一模一样的,就是比自己的梦更漆黑了一点。
心顿时寒凉无比,浑身变得僵硬冰冷,她无端端怎么会在这里?
她急急地看向已空置了八年的宽榻上,什么都没有,没有梦中那口吐黑血一脸痛苦扭曲的男人,而地上也没有那个颈上被缠上白绫活生生绞死的狰狞女人,这里只有绝望痛苦的她而已。
她想离开,就往大门走去,总有一种打从心里到四肢百骸到每一寸肌肤都发凉发麻的恐惧,可是忽然嘶的一声……里面亮了起来,有着细细碎碎异常凄惨的痛苦呻吟声。
惊吓得她动弹不得,唇不停地在颤,十指也在颤,她知道自己不该回首去看。
可是,她却依然忍不住转身去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灭了的灯竟点上了后,忽明忽暗地微微照亮着室内,如此的视线,如此的场景便跟自己的梦境一样了。
自己一定是在梦中。
她是这样安慰自己,这八年来,她曾经无数次经历过这个每每让她窒息痛苦的梦境,每一次即使在梦中,即使她是窒息得挣脱不开来,她依然知道自己不过是在噩梦中,重复又重复着八年前的那晚残忍狰狞的血案。
她暗自捏了捏自己的手臂,痛的,她的心跳得遽烈,感觉下一瞬跳得就要炸裂一样。
心止不住的颤,那种窒息的感觉又缠上了她的颈脖,如绳般紧紧勒痛起来,心跳的急促,却又像穿了个洞一样,里面原本是温热的血液汩汩如河般流,遇着惊恐寒颤的冷,每一道血流都刮骨般痛却不休止。
泪缓缓地流了下来,不能抑止,如河逆流般悲伤,却又痛得挣脱不开来,是无尽的煎熬与痛楚。
忽然一阵寒凉的夜风吹过,竟又将那忽明忽暗的灯给吹灭了,恢复了一室凄冷黑暗与榻上残旧的白。
纤凰屏着呼吸,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唯恐荒废的榻上会躺着那个嘴里吐着污血一脸痛苦扭曲的男人,梦里这男人的那双没有合上的眸子也一直满是怨恨地瞪了她八年。
抵到门关,她转身去开门,可是门关得紧紧的,如何也打不开,而身后那细微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这阴冷寂静中格外的刺耳惊悚风流小电农最新章节。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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