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镇被血屠的事件。
但是,不容易攻克不代表不会被攻克,最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攻克的。
威州镇被攻克的前一个月,每天都有数十名背着沉重行囊的外乡人进入,他们身材健硕、步履稳健、目光阴冷,如果有眼光的人就能发现,这些全部都是千里挑一的精锐。
如果左明秀在这里定能一眼认出,这些人就是前些日子出现在威水镇的那些生人,这些人进城后就没有再出城,因为威州镇没有城门票制度,也没有像左明秀那样敏锐的观察力,所以这些人很轻易地在城中潜伏了下来,直至血屠事件发生那日。
血屠事件前三十日,几家不起眼的店铺在城中开业,没有开业大吉的喜字,也没有锣鸣炮响的庆祝,店老板和伙计们只是冷漠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在纸上记下特殊的字符和图案,通过某种特殊渠道传出城去,如果从城头俯瞰,这几家店铺都占据了几处极其紧要的地段。
血屠事件前二十五日,威水卫长官们的家中分别驶进了几辆黑色的马车,一箱箱的财宝从马车上搬至屋中,长官们的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送礼人的看着他们,仿佛在看一群死人。
血屠事件前十八日,一个默默无名的黑道势力吞并了几个帮派。
血屠事件前十五日,威水镇的城门守卫换了些生疏的面孔。
这些细小的变化每天都在发生,却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他们更多关心的是今年挣得钱是不是比往年多,自家的老母猪还有几个月就该下崽了,隔壁王二麻子家又生了个胖小子,谁也没有发现,一道无形的绳索套在了他们的脖子上,已被打了一个索命的绳结,在一双黑手下勒得越来越紧。
这双黑手属于一个黑色的影子,此刻她正俯瞰着这座城,目光中充满了漠然,没有一丝感情,仿佛暗夜中的裁决者。
血屠事件前三日,几个嬉闹的孩童发现平日那扇威严紧闭的大门没有锁,他们好奇地推开虚掩的大门,然后发出了凄厉的哭声,房间的主人孤零零地倒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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