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妥!拿女人换苟安,是男人的耻辱!男人为了保护女人,宁可挑起战争,也不能以牺牲女人来求得苟安!”左明秀把桌子拍得砰然作响,大气凛然地说。
蔡老捋着胡子,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孺子可教!
凌清菡紧紧攥着衣角,点点晶莹在眼中闪烁,娇躯微微颤抖,这才是真正的男子!这才是配得上我凌清菡的男子!
“不过……”左明秀皱起了眉头,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凌清菡和蔡老同时发问。
“不过早就听说凌清菡那婆娘脾气臭得很,没胸部没屁股,还总是凶巴巴的,你知道我们私下里怎么形容她吗,我和你们说,你们可千万别外传啊,否则我死定了,我们都说她是个能让任何男人失去雄起能力的女人,这个形容贴切吧!要是皇帝真娶了这么个女人,那可真有好戏看了!”
蔡老绝望地一拍脑门,低声哀叹着:“是啊,有好戏看了,而且你真的死定了……”
果然,凌清菡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指节攥得发白,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由白转黑,蔡老可以肯定,如果不是他在这里,凌清菡绝不介意让这个家伙永远失去雄起能力。
她阴沉着脸,眉宇间充斥着杀气,腾地站起身,对蔡老一拱手:“小女有事,先告辞了,还有,小女听闻威水卫佐司卫左明秀鱼肉乡里、无恶不作,请蔡老示意该如何处理?”被人平白无故损了一顿,怨气总是要发泄的,那就发泄给那个败类左明秀好了。
蔡老无所谓地耸耸肩,两手一摊,极不负责任地说:“随便。”
“小女告辞!”凌清菡一躬身,甩开两条长腿摔门而出,虎步生风,杀气凛然,再也没有看茫然无措的左明秀一眼。
“咦?这么说的好好的就走了?”左明秀茫然地挠着头,“蔡老头儿,她说要处理我,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她不是个商人吗?”
“我只知道她姓凌,或许和凌家有些关系吧。”蔡老品着杯中微凉的茶水,越品越有味道。
“呀!光顾说得高兴,这点我怎么忘了!”左明秀在屋里急的团团转,“蔡老头儿啊蔡老头儿,你怎么就不提醒我啊!”
“因为我想看好戏。”蔡老吧咂着嘴唇,低声自语。
“这下可闯大祸了啊!我可怎么办啊!”左明秀把脑门拍得啪啪作响,忽然眼中精光一闪,看向了安坐在竹垫上的蔡老,“蔡老头儿啊,不,蔡老啊!蔡爷爷啊!你不是什么守护者吗?既然她都认错人了,你就将错就错吧!你去帮我说说情啊!”
“求情没问题,不过你得拜我为师。”蔡老翘起了二郎腿,时隔两年,他终于能在这个臭小子面前再次抬起头来了。
“蔡老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演了,你入戏太深了啊!”左明秀急得直跺脚。
“拜不拜?!”
“拜!”
“行礼!”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左明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别说拜师了,只要能混过这关,拜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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