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快上课了,齐林不得不抄近路,教学楼并不远,就在“线条楼”的后面,可走大路还要绕上一圈,以自己现在的速度,肯定要迟到的,所以齐林转进了旁边的树林,从这里穿过去,能省一半的路程。忽然,耳边嗡的一声,头部被什么东西猛敲了一下,齐林趴在了地上,鲜血从头上流下来,模糊了眼睛。齐林艰难地转过身,摸了摸被击中的头部,鲜血沾满了手,透过遮在眼前的血,他看到有很多拿着棍棒的人,站在他面前。齐林双手抓着旁边的树,慢慢地站起来,腹部又传来一阵剧痛,强大的力量使他飞了出去,又一次趴在地上,他剧烈地咳嗽着,腹部有如被翻绞着,他忍不住发出阵阵干呕,嘴里的血和头顶的血混合着,滴在地上。不能倒下,要站起来!强烈的意识支撑着他又一次站了起来,这次他没有受到攻击。
“你就是齐林?”对面传来嘶哑的声音,树枝遮住了阳光,他看不清对方的脸。
“老子就是齐林。”他抹了抹遮在眼前的血,视线稍微好了一些。
“有种。”对方不知是夸奖还是讽刺。
“听说,你收我小弟的保护费?”嘶哑的声音问道。
“老子收的多了。”嘴角的血还在流着,齐林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攥紧了拳头。
“很好,今天就废了你,让你知道我于平的厉害。”嘶哑声音的主人挥了挥手,手持棍棒的人围了上来。打黑棍还报名,这个家伙不是新手就是有恃无恐。
齐林一声暴喝,铁拳挥出,一个人被击中脸部飞了出去,撞在旁边的树上,昏死过去。
他们没想到齐林在这种环境下还能还手,都惊呆住了。而齐林的情况也很不好,刚才那一拳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头上的伤到没什么,只是该死的左明秀昨晚的一脚太威猛了,齐林直到现在浑身都用不上劲。
“要么杀了我,要么滚,要是我活着出去,你们都得死。”齐林怒视着眼前的杂碎,冰冷地说。
有的人想退却了,这里的学员并不是都经过战场的洗礼,软骨头还是大有人在的,看着满脸鲜血如同恶魔般的齐林,他们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动手的勇气。
“看什么,都给我上!”嘶哑的声音有些发抖。
“打我大哥,也不和我商量下。”身后传来一个轻佻的声音,他们齐齐向后看去,一个插着裤兜的学员走进了树林。
“那我和你商量下,我们能不能打他啊!”一个声音恶狠狠地说,一张刀疤脸差点贴在左明秀脸上。
“好吧,你们打吧。”左明秀躲避着对方的口臭,往后倾了倾身子。
“…………”
“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得留下一只胳膊。”左明秀淡淡地说。
拿着棍棒的杂碎互相看着,怎么今天碰到的都是狠角色啊,一个要拼命,一个要胳膊,没人说过背后抡黑棍难度这么高啊,感情这不是个体力活,还是个技术活啊,大哥,你耍我们的吧,你骗我们的吧,我们都是清纯的孩纸啊,我们不想流血死人啊,我们怕怕啊。有人扔下棍棒,跑了。
但是剩下的都是狠角色,毕竟很多人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上!废了他们!”嘶哑的声音发令了,杂碎们冲了上去。
“你这个没用的萎男,退一边去。”齐林突然挡在左明秀面前,让左明秀措手不及,棍棒直直击在齐林头上,他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血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流了满地。
“嘘~嘘~”刺耳的哨声传来,接下来就是一声暴喝:“你们干什么!”
左明秀嘴角弯了弯,这帮家伙来得还不算太晚,虽然他绝对有信心摆平眼前这些杂碎,但这是有悖他原则的,能打闷棍的绝不正面交手,能群殴的绝不单挑,自己手头上有五百铁卫,如果还要单挑,他左明秀就改姓右暗了。
“刁队长,他们说要废了我。”左明秀微笑着看着赶来的刁一和身后五十多名天秀铁卫。
刁一看了看满头是血的齐林,这群家伙完了,老大生气了。
“兄弟们!给我上!”刁一二话不说,抄出卫棍带着一票小弟就冲了上去。二十多个手无寸铁的杂碎哪是五十个气势汹汹铁卫的对手,瞬间就被黑压压的铁卫撂倒,哀嚎声和骨裂声不断响起。
被打得惨兮兮的于平不忿了,外卫不是维护正义的吗?外卫不是主持公道的吗?怎么说打就打啊!都是学员啊!怎么光打我们啊!讲不讲道理啊!
刁一是懒得和他讲什么道理的,开玩笑,老大在这,老大就是正义,老大就是公道,竟然有人敢找老大的麻烦,做小弟的当然要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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