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那个人的命运。
“但是什么?”凌羽明很有耐心地等着齐林的回答。
“但是他并不是在伪装。”
凌羽明皱起了眉头,有些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哦,属下并不是在说他不是在伪装他是个无耻的
看书网](在属下眼中,他就像一座冰山,一座真正的冰山,冰封一切感情的冰山。”
“那你的意思是……”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齐林。
“属下只是尽了属下的本分,如何决策,还请总镇阁下示下!”齐林恭谨的立正,垂首,“但属下认为,不宜与此人为敌。”
凌羽明点点头,有些烦躁地用指尖敲着桌子:“对了,注意关于赫连将军的情报,西征军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消息传回来了。”他的脸上浮上了一层阴霾。
“是,属下明白!”齐林心中忽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凌羽明点了点头,齐林躬身退了出来。
在凌羽明面前说谎不是件轻松的事,对于这个西林的土皇帝,齐林虽然算得上是亲信,却总有种摸不透的感觉。
他有时是个温文尔雅的长者,有时又是个脾气古怪的暴君,他可以对一朵凋零的雪樱花黯然伤神,也可以好不留情的杀光他看不顺眼的人。
就拿左明秀这件事来说,他不相信对左明秀的压制和贬谪没有凌羽明的授意,如果是这样,那左明秀在其眼中肯定是属于那类看不顺眼的人,甚至他对左明秀投入了更多的注意,说得更直白些,他有些忌惮左明秀。
但如果真是这样,在丘平大捷之后左明秀那段最衰弱的时期,他大可以杀掉左明秀,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而今天,他虽然知道了左明秀可能是光明大陆缔造者的传人,但如果能确定左明秀是那个家族的人,他一定会对左明秀痛下杀手。
齐林无奈地摇摇头,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老头了,不过左明秀的身份也着实让他震惊,单单一个赤瞳一族的身份就足以让人侧目了,现在又冒出来个更令人瞠目结舌的身份。
虽然不能确定,但从他的实力来看,也是**不离十了,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这样的人来西林卫到底有什么意图,这对西林来说究竟是福是祸。
齐林默然地点上一支烟:“清菡跟着他真能幸福吗……不管怎么样,我所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西北处,国有殇,这场突入其来的兵祸,给西北六镇留下了满目疮痍和无尽的伤痛,无数家园变成废墟,无数亲人生离死别,无数孩子成为孤儿,人间变成了地狱。
但是,经历过铁与血的城市,往往能焕发更强劲的生命力,各界纷纷解囊相助,西林总卫派来了大批援建人员和物资,由凌清菡负责组织西北六镇的重建工作,在她的日夜操持和多方奔走下,满目疮痍的四座城镇渐渐恢复起了生机。
让西林卫高层头疼的是,他们一直无法确定此次“四镇血屠”事件的真正元凶。
虽然齐林已将对方可能是赤铁十字军的情况做了汇报,但在后续的调查中,无论是从敌方士兵的遗体,还是从对方使用的兵器上都找不到支持齐林这一猜测的有力证据,甚至连遗体的内裤都被扒了下来和清元当地的产品做比较,依然没有什么进展。
军情处一下子成了最忙的部门,他们的工作只有一个,就是搜寻一切有关对方身份的情报。
与西林卫一向不对头的缉事厅也像嗅到了腥味的苍蝇,秉着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优良传统,插手此事件的调查。
焦头烂额的齐林除了忙手头上的工作,还要应付缉事厅的调查询问,在办公室和缉事厅的询问室之间疲于奔命,忙得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是穆英做的?”一个胖胖的缉事官问,“什么?她是女人?女人怎么了?女人多了,你怎么确定就是穆英?”
“她的指挥能力和旗语?哟……看来齐林大人你对穆英很了解嘛!”
“说!你为什么了解的这么清楚!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偏偏是你在天长镇的时候穆英才来?你是不是通敌了?!什么?你差点战死?这就是关键了,为什么别人都死了就你没死!你们是不是有私情!你们的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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