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面,江河开,落花独自流。冰雪消融,万物苏,却见古树衰落。寻寻觅觅,忆千年往事,故人不在,唯有泪自流…
又是独自一人在门口发呆。
到现在又过了两年了,我也五岁了。
这个年龄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司马家的男人五岁就可以自己出门玩耍了,而且老爹还给我买了袖珍的小汽车,听说是从国外朋友带回来的,上边净是些洋文,认谁也看不懂,还特地找来一个中学老师教我怎么玩。
要说这两年我家可发生了大变化,我住的还是这农村,因为爷爷奶奶死活也不去城里,可吃穿玩用却是时下最好了。
记得两年前父母到银行把金子换了现金后,就一刻没留的直杀向市里,开了全省最大的酒店,还有唯一的冷饮厅。
在当时,有钱也没有地方花的环境下开了这么个差点没有轰动全国的极品酒楼,那个火就不用说了,一百多张桌子,你想中午来吃还要看运气,运气稍好点的等个半个小时也就能坐上了。
那酒楼一年的时间就把本钱挣回来了,妈妈回来跟我说现在手里还有一百四十多万的时候真的是很高兴。
我就跟她说:“妈!你妹妹不是还没有什么工作吗?不如让他上别的地方开个分店什么的多好呀!”
妈妈从小就没有把我当成普通孩子看待,只从发生金砖事件之后更是认为我是天生的发财命,我说的话她都会考虑。
所以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面,我们家便有了四家分店,快要遍布整个省了,到近来,只要是h省的人就没有人不知道‘天得大酒店’的。
可这样一来,母亲就很少回家了,一是因为离地远,二也是因为实在是太忙了。
偶尔还有座火车跑来跑去,虽然前几天买了辆红旗车,但问题还是不会被解决,每次母亲要走的时候我都看到她在偷偷摸眼泪,可我太小,需要照顾,他们又没有时间,与其找一个保姆什么的还不如就把我放在爷爷这安心。
看着大家都在忙活,我自己实在也是心痒。
自己大喝一声:“好!就这么干!”
虽然声音稚气的厉害,可仍有些许气魄。
马上开着我的袖珍电力小汽车向许士杰家奔去。
半个小时多一点,我就到了地方,在门口就嚷上了:“我来了!有啥好吃的没?”
这两年里跟我接触最多的就要数这个教书先生了,因为他除了在村里的小学里教书外,还当我的家教。
许老师从屋里赶了出来马上说道:“哎哟!这不是小少爷吗?快进来!”
他不知什么时候起就愿意叫我小少爷,我感觉他在取笑我,可他又叫的那么认真。
他把我抱到床上,又在炕桌上放了些水果之类,才说:“怎么今天有空?没在家里看电视?”
我来找他当然有计划。我摸了摸怀里。犹豫了会,反问他:“这个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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