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干什么?”谢紫烟又急又怒,一大清早,她还没睡醒,就被几个宫奴连拉带拽扯出屋子。昨天被罚,基本没吃什么东西,一直有点头重脚轻,现在连觉都不让她睡,到底想怎么样啊!
张婆寒着一张老脸,冷冷宣布:“谢紫烟,你干活不尽心,现在要罚你去磨坊服役!”
“你这是公报私仇!”谢紫烟一点不客气,当场拆穿。
张婆老羞成怒,却也不好发作,只是连声催促:“快点,把她拖到磨坊去!”
几个宫奴扭着谢紫烟,推推搡搡把她押到了磨坊。这磨坊一直是宫奴们闻风丧胆的地方,谢紫烟以前从没来过,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被罚到这里服苦役,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推开沉重的木门,谢紫烟一眼就看到磨坊正中巨大的石磨,旁边是堆积如山的粮袋,外表看跟普通磨坊没什么区别。守磨坊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谢紫烟一进门,她就公事公办地走过来,利索地给谢紫烟戴上手铐和脚镣。这手铐和脚镣都很沉重,虽然并不影响做小幅度的动作,却也让她行动不便。
“哎!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谢紫烟在心中暗自嘀咕,却也无可奈何。
“快点!磨不完这袋麦子,休想吃饭!”一道冷酷的命令发下来,谢紫烟瞪着磨坊老妇没有一点笑纹的嘴脸,苦笑不得。这么一大袋麦子,要磨完得多久她不知道,但看看这巨大的石磨,再看看自己刑具加身,想吃饭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昨天饿了快一天肚子,今天的饭又在云里飘着,难道想饿死她不成?
隆隆的推磨声响起,谢紫烟一步一踉跄,艰难地推着笨重的石磨,没有两圈,额头上的汗就滴了下来。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宫奴们提起磨坊就害怕,不要说是女子,就算是男子,也承受不起这种苦役。谢紫烟每走一步,好像都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这样推上一天,她非累得吐血不可!
所幸的是,那个看磨坊的老宫奴除了不苟言笑外,并不催促谢紫烟干活,不知道是顾念她以前的身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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