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嘴想要说，别这样。可是，我发现我全身僵硬的几乎发不出声音，我手上没有一丝力气，我想要推开他，我想要说，你别这样，我想说，他们都没错，为什么要杀？
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从我的眼前消失。那个经常给我送菜送饭的小女孩。虽然每次都对我凶巴巴的，可是我没想让她死，她那愤怒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里一痛，我想说，我不想这样，可是我说不出来话。
我一直在发抖。抖得不成样子。
“你这个贱女人！你不得好死。”
是白萼均的侧妃。
我浑身一怔，不能死，她不能死。
“啊……”我狠狠的推开小晓，大叫一声。
“够了！够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这府的人要一个不留？！为什么啊？”
我几乎能看到小晓那残忍的笑容。
“叛乱，没有诛九族就是对他们最大的仁慈。”
我嘴角上扬，冷冷的一笑说道：“要是诛九族的话，岂不是你们都要死？！”
小晓见我这个样子，有些慌说道：“你怎么了小染？你不想这个样子吗？我这是在为你报仇啊？！”
“我不用！不用，这个府里的人对我都很好，她是白萼均的侧妃，你怎么能这样？！他是你哥哥啊？！这个女人就是你的嫂子？！”
小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略微带着嘲讽的笑容说道：“他要是当我是他弟弟一天，我都不会这么对待他！”
我不知说些什么，低垂着头。
可是那边的厮杀还在继续，那些鲜活的生命转眼即逝。
“求你……”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
“什么？！”小晓没听到有些疑问的问道。
“我说！我求你，别这样！”小晓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不可置信。
“为什么？”
“这都是生命啊，我不能见你这样，我心中的小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手上可以沾满鲜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