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信里说什么了?”
“无非是些边关风物。”
“有机会,我也想去看看。看看什么是长河落日圆,什么叫做胡人半解弹琵琶,还有什么叫做……古来白骨无人收。”
周公慎握着刀的右手紧了一分,这落在行云的眼中,又是另一种意思。
“你也知道的,是不是?”
听到行云的厉声责问,小太监识时务地退了下去,剩下了一马两人。
摸摸发烫的脸颊,周公慎似是不信行云会动手打他。
“臣……”
“臣?我不是岳家的人,你不必如此。”
“臣也是昨日才知。”
行云扶着额头,不再去看周公慎,刚刚蓦地就腾起了怒气,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自己能得罪的人。
“子瞻告诉你的?”
“是。”
“他回来了,你就告诉他。我要去妙沁宫修行,陛下大抵会准的。不要再张罗着怎么把我嫁出去了。行云没有想嫁之人,也不愿迁就。”
“殿下不会准的。”
“有陛下呢,由不得他了。”
远处,一袭白衣胜雪,听到行云来了,他还没来得及换上衣服,就匆匆地躲开。岳修柔和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们说的话,他听不到。可行云打周公慎的那下,他看见了。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她也会动手打人的时候。她是真的生气了吗?他觉得那下是打在了自己的脸上,脸上也顿时疼了起来,还是……心疼了起来?
“教我骑马。”行云拽过了周公慎,来到了马旁边。
“我去找一匹温顺些的。”
“就这匹。云老将军说过,我必须得会。这是云家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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