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只是行云还不会骑马。”
“总有一天你会的。你必须得会。”
老将军在得字上咬了重音,咬得咬牙切齿。那一霎时的杀气,让行云不自主地闭起了眼。行云睁开眼时,老将军已是神色平常。
“去,把太子殿下请来,我们说的事儿还没说完。”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行云却只看见了云江的霸气,有如回光返照。
走出了内室,行云心里把那几句话捉摸来捉摸去,寡味的很,却又太真实,太正确,太不能否认。这宁朝的天下……云老将军……我宁朝再怎么不堪,也不会没了你云家,就土崩瓦解。
“宝儿,不要再出宫了。就在这洗墨池读书写字,不要再出去了。”岳修的眉宇间尽是心疼。
“子瞻,子瞻会一直保护着宝儿的,是么?”
“当然。”
“永远?”
“永远。”
十五岁的行云,二十一岁的岳修,再也不是多年前的孩童了,谁还会相信永远,在刚刚目睹了一个老人的去世。在这场葬礼前,一切都显得是那么地荒唐。
既皇上亲往探视之后,云江的葬礼用的也是亲王的规格。一个远房,八竿子打不着的侄子,在棺木前行孝子之礼,哀哀凄凄,做足了功夫。将军府无主事之人,整场丧礼,都是礼部的官员过手,用的钱,也是国库拨的银子。至于将军府的财产,依着云江的意思,全部捐给了军队。这葬礼用的钱,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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