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公子……老奴告退了。”
“哦……是,我送公公。”程锦忙起身去扶那公公。
“不敢劳公子的驾。”公公自己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又道:“公子不必捉摸了,也不怪公主殿下失言。陛下亲往探视臣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臣子已在弥留之际了。”
“怎会?昨日老将军还好好的。”
“这……老奴就不得而知了。”
“公公慢走。”
程锦直到看着公公上了马车才回到府中,一回来就对上了行云,行云周身的气场冰冷,一语不发。
半晌才说:“那不是东宫的人,我没见过。”
“可他是坐着东宫的马车来的。”
“那就是皇上了。我还以为,就算我一月不归,他也不会在意呢。”
“陛下是你父皇!”
“父皇?哦……原来是我父皇!”
“昨夜的事情,我会向太子殿下解释清楚,若是陛下问起,也由我一力担承。”
“不必了,越解释越说不清楚,没有人会真的在意发生了什么。夜宿而已,又不同房,要不是我无处可去,也不会到程府中来。皇上未必会有功夫追究,不过皇后那里不好交代而已。”
“我是说昨夜没能……”
“那人没有恶意,你不用多想了。”
“没有恶意,可他……”
“他在酒里下了药。不过是个喜欢开玩笑的纨绔子弟。以后不去长安居就是了。”酒里有迷药的事,是周公慎说的,她昨晚问为什么简笠就没事,周公慎笑而不答。
行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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