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听过一句话,说是什么着红太赤,敷粉太白来着。那时不大懂,现在看了姑娘,才明白呢。”
“这话也是不对,女子总要打扮起来才好看。”
“姑娘说的是,可奴婢听不大懂。”
“女无悦己,为谁适容?这句诗,你也许听过。”
“姑娘……”梳着头发的手轻微地抖了抖。
“你刚刚在想什么,我知道。锦哥哥从来没有和你提起过我吧?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单单看我深夜与你家少爷同归,又生的容貌有几分出色,就胡猜乱想错了心思。不妨明告诉你,以后,你程家的当家主母绝对不会是我。至于你的去留,也不在于以后的程夫人,而在于锦哥哥,或者说在于你自己。”
说到去留,桐叶已跪了下去:“奴婢……我不敢……”
“何苦呢?”
桐叶疑惑地抬起头,声音太低,以至于她不清楚是那美到惊世的女子所言,还是她自己的错觉。
“我说,何苦呢?”知君何事泪纵横,少女的痴心不痴的话,那还为什么叫痴心?
听清了,桐叶心里酸酸地泛上涩味:何苦呢,少爷的心里给她的位置只是一个侍女。
“姑娘看不上我家少爷?”大着胆子问出这句话,桐叶知道少爷一直爱着一位贵家少女,要真的是这女子,她不愿少爷错过。
“他心中所思另有佳人,我的心中也自有我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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