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程锦饮干了杯中酒,见行云目光跟着那舞者,笑道:“行云莫不是以为那是回风坊的小倌?”
行云摇头道:“若真是,那也就罢了。身寄教坊,作这等举动,毕竟可谅。”
“看来你也能看出他是个轻功高手了?”
行云留意舞者的脚下,半晌才道:“看不出,不过,他腰间的血玉不是一般人家佩得起的,何况是回风坊的人?”说罢又加了一句,“纨绔子弟而已。”
程锦敲敲桌子,大声道:“二十多岁有这样的功夫,能是纨绔子弟么?能是么?”
行云捂起耳朵,心道,原来程锦的酒量比先生还小,酒品还差了这么许多,真是的,自己不能喝酒还答应陪她喝。
这当儿下面的舞已经停了,行云试试酒温,凉了,随手倒在了地上。再抬头,楼下有一群宾客正围着胭脂起哄,胭脂楚楚又急切地望着那舞者,似乎希望那男子帮她解围。那男子抱着手,站在一旁,一脸无所谓的慵懒,嘴角笑的弧度越来越浓,转身慢慢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举止之间还是舞时的迷倒终生。
“人过美则近妖。”行云又低声念了一句,程锦没有听清,嗯了一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其实,虽然他的腰一直是自然的很直,他的笑容一直像是春夏之交的暖阳,他才是那个想要借酒消愁的人吧?除了渐渐走向人生末路的云老将军,应该还有那个他不肯说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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